语调又柔又媚,典型的狐狸精样儿,那笑容也带着些故作矫情。
啧,是中年男人们喜欢的货色没错了。
白昼好奇地挑眉,露出一副不解的懵懂表情,“哦我堂姐表姐倒是有,怎么自己都还不知道,还有个什么亲姐妹”
老刘并没想到白昼会跟过来,吓了一跳,连忙拦在白昼面前,“大小姐,这女人乱说的,您先进去吧,我马上打发她们走。”
不过门外的女人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拉着那年轻女孩就要往里面闯,门卫也想上前拦人,却被那女人蛮横地推开,“你什么东西,也敢随便碰我让白总知道了,这份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尖细的嗓音透着几分刻薄和做作,门卫自然不会被她这话吓到,只是尽自己职责拦人,但对方是女人,他又不好动手,一时间有些为难。
眼看那女人就要闯进大门,却被白昼突然伸手一挡,然后毫不客气在她肩头一堆,“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在我家门前颐指气使,让你口中那位白总知道了,你以为,你这工作还能保得住”
白昼冷冷讥笑,看着那女人一个踉跄后退,很快被那年轻女孩扶住,“妈,你没事吧”
那姓方的女人站稳后,倒是笑了,“白昼小姐,你们名门闺秀都这么粗鲁无礼的吗”
“呀,大婶,你村里没通网吗”白昼神态轻蔑又嚣张,“我们新一代名门闺秀守则早就变了,我们不和傻瓜论长短,手撕白莲不手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难不成当她也继承了秦奕心那软绵温和的性子觉得能欺负得了不成
白昼大约是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了,姓方,口口声声说她女儿和白昼亲姐妹,那不就是传说中,白赫东养的小情人吗
对于这个人,她虽然没见过,但却是知道有这么号人物的,据说当年是白赫东的秘书,借机上位,还挺有手段,不过,她爸本来也有不少花边新闻,只是,在外面玩归玩,留种是不可能的。
所以,白昼虽然对这女人没多诧异,但心底却对那说是她姐妹的年轻女孩感到好奇,刚才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五官神态其实并不相似白昼或者白赫东,反而有些神似眼前这个中年女人的年轻版本。
一眼能看出俩人是母女。
对于白昼这副淡定又傲慢的态度,方仪显然是有些惊讶的,没料到秦奕心那软绵绵好欺压的性子,能养出个这么个刁钻的闺女儿。
“白昼小姐,说起来我也算是你长辈,没想到白家的千金小姐,这么不懂礼数,传出去也不怕丢脸吗”方仪也懒得掩饰自己,她和白昼母女本就不可能和平相处,大家都是明白人。
“唉。”白昼叹口气,似乎觉得方仪蠢得可笑,不屑挑眉,“我还真不知道,你算哪门子长辈再说了,礼数是跟要脸的人讲的,对于不要脸的人,讲什么礼数”
“反正那些人连脸都不要了,还懂什么是礼数吗”她说着又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你一定想问,是谁这么不要脸吧”
“就是那种当人情妇还想受人尊敬,当了还想立牌坊的,你说这种不要脸的人,她怎么好意思说别人不懂礼的”
老刘原先还担心刚回国的大小姐跟夫人一样要被欺负,这会儿倒是明白过来,当年那能作天作地的小野马,如今更加不可能被人欺负了去。
到没料到这个大小姐这么伶牙俐齿,方仪被说得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但面上很是崩得住,到底是大风大浪过来的,能斗倒那么多女人,跟在白赫东身边那么多年,没点心机手段怎么行。
“白昼小姐何必指桑骂槐呢,跟我这种人置气,有损你名门贵女的身份吧。”方仪的确油滑,干脆自降身份,谁稀罕去争个什么口头高贵,为了实质上的利益,她不在乎受这点屈辱。
“你想多了,我没有指桑骂槐。”可白昼剑走偏锋,压根儿不在乎什么名媛闺女的风范,为了些虚名束缚自己的本性,实在难受,她笑得灿烂,“我骂的就是你呀。”
“是,我给你爸当情妇不要脸,那秦奕心呢,都离婚了还霸在这儿不走,她又要脸了吗”
“啪”
方仪扬着嘲讽笑意的脸,被一个清脆的巴掌一扇,偏到了一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白昼,尖细声音刺耳,“你打我”
白昼虽然脾气不大好,但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儿,可如果有人说秦奕心的不是,她会立刻竖起满身的刺,在她心里,秦奕心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妈妈,是最爱她的人,谁敢说半句她妈妈的不是,那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还是那句,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打你还需要提前预告吗”她冷笑,同时也注意到刚才那一巴掌时,在门口停下的汽车声,但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方仪显然也听到身后的汽车声了,心头一紧,一双美眸立马噙着泪水,捂着脸被女儿方如岚扶住,楚楚可怜地看向白昼,“白昼小姐,我就是听说你回国了,想带如岚来看看你,毕竟你们是亲姐妹啊”
“你们在做什么”随着脚步声走近,一道声音响起,有白老爷子的五分威严。
白昼面不改色,傲气依旧,“甭跟我面前演戏,看着恶心。”
“别让我在你那张嘴里听到我妈半句不是,听见一次,打一次。你若觉得你那些手段玩的过我的话,尽管试试。”
话是对方仪说的,可眼神是看向那刚下车走过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