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薄易应着,挂了电话,回到客厅沙发坐下。
“小易啊,女朋友催你回去了”白赫东搁下酒杯,问。
薄易拿酒给他再次斟上,“伯父说笑了,我哪来的女朋友。”
平时寡淡的面上,难得带着几分笑意,和白赫东捧杯,品酒的心情都愉悦了许多。
可俩人又好几杯下肚,之前在电话里说到地方了的人,却迟迟未进来,良久,他忍不住轻轻拧眉,问道,“伯父,闪闪最近都很晚才回来吗”
“她啊。”白赫东抿口酒,有些叹息,“自从上次跟我吵了一顿后,最近吃早餐连话都懒得跟我说,这些天不是又在忙她那什么新男团吗,回来得越来越晚。”
白赫东话音刚落,管家就过来转告,说接到白昼的电话,今天开会忙得太晚,去朋友住,不回来了。
白赫东听完也没说什么,孩子长大了,他也管不住了。
薄易压了下眉,静默几秒后,搁下酒杯,站起来告辞,“今儿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伯父休息,改天再来跟伯父喝酒。”
白赫东对薄易倒是很喜欢,年轻有为,模样好,人品也好,如今就有这般成就,将来薄氏在他手上发展更是不容小觑。
薄易告辞出来后,回头看了眼白京王府,嘴角拉成直线,那丫头方才还骗他说回家了。
果然是长大了,胆子也越来越大。
傅时夜这几天,基本都在录音棚忙到很晚,回到明屿公馆时,已经十二点多。
保姆车在门口停下,齐一鸣正给他交接事儿,却看见傅时夜家客厅亮着灯,挑眉问,“你家怎么亮着灯谁在啊”
傅时夜跟着转头,瞧一眼便移开视线,“没谁,走的时候忘记关了。”
表情淡定,没有丝毫波动。
齐一鸣将信将疑,“是吗”
傅时夜嗯了声,朝他挥了挥手,“明天不用来接,我自己开车过去。”
“行。”齐一鸣应道,打着呵欠关上门,让司机开车走了。他这几天也却实累得不行,要往常那劲儿,肯定是要跟进去看看的。
傅时夜进门,视线便搜寻屋内,一楼虽然开着灯,但却没有人,二楼有电视机播放的声音。
换了鞋走上二楼,一眼就看见小客厅的沙发上,白昼抱着抱枕,窝在沙发睡着了。
显然洗漱过的,长发还有些湿润,穿着雾霾蓝的睡裙,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腿,好在虽是冬夜,但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睡得还挺沉,似乎最近是真累了。
一张小脸洗去铅华,白净又纯真。
她的可塑性很强,上妆时能又御又飒,卸妆后的乖巧样子,也能懵懂且纯情,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傅时夜没出声,在她跟前顿下,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稍稍俯身,在女孩儿额头轻轻一吻。
然后拿来静音吹风机,动作轻柔地将她尚且湿润的长发吹干。
此时的白昼,像洋娃娃一样乖巧又精致,不吵不闹,也不会突然消失。
这样真好,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哪儿都不去。
aurora,要一直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如果你再什么说要离开的话我不会再心软的。
次日,白昼醒过来时,整个人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冬日,暖阳,柔软的棉被,睁眼就能看见一张帅气得无可挑剔的脸,侧耳能听见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
她昨晚好像在沙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白昼稍稍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满心满意的愉悦涌上心头。
太烦人了,一大早就接受这种帅气暴击。
她刚一动,傅时夜也醒过来,未睁眼,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稍微收力,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微微沙哑,性感到能让耳朵怀孕。
他手臂收紧时,白昼才发觉,腰以下光裸细腻的触感,不用多想,也猜到身上的睡裙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因睡姿翻滚卷到了腰间。
男人的手掌紧密贴着后腰,轻轻摩挲着,带着点儿痒意。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盛世美颜,最后视线落在他修长颈脖上,漂亮又诱人的喉结近在眼前。
白昼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然后一口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