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这个傻逼把我一脚踹好几米,我正扫地呢,刚想跟他打招呼,结果一抬头迎头飞来一脚,我都懵了。”
独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说靳燃是不是神经病,他就不是个人,我还以为谈了恋爱能变得像个人,结果他更狗了,他就是个畜生。”
孟如钱心有戚戚。
步虞沉默了下,“苦了你们了。”
孟如钱冲他翻白眼,“废话,你也不是个东西。”
步虞被突然东引的祸水浇的一懵,“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不够正人君子。”
孟如钱“呵呵。”
独渊“呵呵。”
步虞“靳司令,您叫我们来谈事自个儿把门关上干什么呢白日喧吟呢。”
门从里头打开,靳燃冷嗤一声,“几点了还白日。”
步虞跨进来,拽了张椅子刚想坐下余光一下子瞥见垃圾桶里的沾血纸巾,冲他看了眼,合理猜测,“你哪儿流血了鼻子啊”
靳燃矢口否认,“我会流鼻血”
步虞冲他左右看了看,跷着二郎腿眯眼笑,“你这司令也不在舰上也不需要你割手喂血,自残玩儿呢”
靳燃“关你屁事。”
步虞“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啊,可怕。”
孟如钱在一边偷笑。
靳燃冷咳一声,“干嘛呢嬉皮笑脸,说正事儿”
裴行遇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太空压力过大容易产生各种不可控的状况,丘昭便让他在霍尔多休息一段时间。
他也有其他打算,靳燃现在已经能担荷整个舰队的责任,自己在下面矛头也不会太针对紫微垣,有些事趁现在正好解决。
他故意给郑垌透露“星官计划”还有自己关于oga身份的对策,他如果和周槐茂一条心,自然会向他透露。
如果他不是,那也能诈出另一条线,推测当时连劲风背后还有一个在星际联邦举足轻重的人,这个人应该就是郑垌口中的那个“内奸”。
裴行遇想了一会,将现有的线索重新在脑海里顺了一遍,顺着顺着就想到了靳燃,手指一顿才发觉靳燃已经在他心里渗透的那么深。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指痕,他皮肤白,痕迹很难消散下去,之前被靳燃捏出的青紫还残留不散,此时一看莫名觉得热起来。
他刚刚洗过手,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沾满掌心指尖,靳燃就是个神经病,非逼着他自己尝尝,裴行遇脑海里一阵阵回放自己轻轻舔舐指尖的样子。
上面还残留他的石斛兰信息素气味,微苦,并不好吃,但靳燃很喜欢看他这样,银灰色的瞳眸几乎透出血色。
靳燃在这件事上永不餍足,自己捏出的痕迹要再细细吻过一遍,湿热舌尖舔过每一寸皮肤的感觉让裴行遇莫名战栗,呼吸乱了一些。
通讯器此时响起来,强行打断了他的思绪,裴行遇轻咳了一声缓解异样,“您好,裴行遇。”
“别您好了,好不了,三分钟之内换衣服出来。”
裴行遇立刻从床上下来,扯过军装外套朝窗外看,靳绍原的车就停在门口,冷肃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周槐茂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不相瞒,给我我也会流鼻血,但是擦干鼻血的过程里,让我们看看一个贼拉好看的预收文,我用靳燃的鼻血保证,从头甜到尾的日常撒糖校园文少年臣
战斗力ax学渣受x阴暗鬼畜学霸攻
竹马成双双向暗恋日常甜饼
童倦和顾松言从小一起长大,针锋相对互不顺眼。
顾松言成绩优异克己自律,从小到大的奖状摞起来比童倦还高。
反之童倦,打架斗殴成绩烂透,经典不衰的学渣。
童倦一直觉得顾松言这人以后得像小时候说的那样,考大学搞科研,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顾松言在同学们撒卷子撕五三的欢呼下将童倦压在楼梯间,克制全失,带着满身戾气将他撕咬一遍。
“十八了是吧。”
童倦捂着嘴,“你干嘛,想打架啊你又打不过我。”
顾松言眼神依旧在他唇上流连,“赌吗”
“赌什么”
“赌你。”顾松言走近一步,靠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嗓音,“输,给我。”
暗夜深处的疯狂梦境里,我再也不用掩藏所有怪癖,收起满身恶意
童倦从小就是个混不吝,凶狠校霸没人敢惹。
没人知道他每次剧烈运动完都会尾椎骨发痒,短小尾巴悄然冒出来。
童倦怕人发现,越发凶狠。
某日,他考完体测躲在器材室让尾巴冷静下来缩回去,一回头却看见靠着器材闭目养神的顾松言。
四目相对,童倦捂住尾巴恶狠狠道“不许说出去”
顾松言看着他,起身朝他走过去,“行啊,让我看一眼就帮你保守秘密。”
童倦磨牙转身,“看完滚。”
顾松言一把攥住尾巴在身后问他,“滚什么”
童倦差点跪在地上,咬牙骂道“老子让你滚。”
“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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