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蓁也不拆穿,“公子有心,可民女的确并无难处。”
“”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齐承煊心中却不平静。
他难免要多想一些,想叶明蓁是否还对楚怀瑾留有旧情。不管那楚怀瑾为人如何,他也看了一辈子二人恩爱情深,二人的婚约也是从小定下,青梅竹马,说不定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他不愿相信叶明蓁是这样死心眼的人,可偏偏连他自己也想一个人想了一辈子,哪怕那人已是臣妻。
齐承煊酸溜溜地问“那楚怀瑾就这样好,值得你手下留情”
“公子也认得楚公子”叶明蓁心中猜测,难道这人是楚怀瑾的朋友
楚怀瑾在京中颇有才名,他在书院之中同窗也不少,也或许是有人听闻此事,看不过眼。楚怀瑾交友甚广,仇敌也不少。
“听闻京中对他多有赞誉,夸他有君子之风,我看也不过如此。”他道“只要你想,就算是楚怀瑾,我也可以帮你。”
“公子说自己是下仆,也认得楚公子身份,明知是蚍蜉撼树却还要帮我。”叶明蓁叹了一口气“我虽不知道公子来历,若从前当真有过恩惠,应当也不值得公子这般费心。”
“”
“公子若是要买菜,请明日赶早。”
这就是要赶人的意思了。
齐承煊有些不甘心地握紧手中的草绳,复又松开,小心翼翼问她“我明日还能过来”
“公子要是只想买菜,便是客人,做生意哪里有不让客人上门的道理。”叶明蓁抬头与他的视线对上“可要是其他事情,恐怕就不欢迎公子了。”
“那我明日再过来。”
他提着菜慢慢离开。
这捆菜照旧是送到了瑞王府中。
瑞王忐忑不安地吃了两天素,听闻太子来了,连忙出来讨好卖乖
瑞王愣住“人什么人”
他可对政事一窍不通啊。
瑞王眼睛转了一圈,忽然灵机一动,机智地问了一句“这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瑞王顿时眼睛一亮,连忙将手中的菜放下,殷勤地凑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我要有太子妃嫂嫂了”
齐承煊心说要是有就好了。
“这好办啊,只要将你的太子身份搬出来,天底下哪个女人能拒绝”瑞王信誓旦旦地道“东宫之中连太子妃都没有,你当然不懂这些事情了。此事还是我最擅长。平日里,只要我一搬出身份,立马有大把大把的人凑过来,以兄长的身份,想要一个女人,哪需要苦思冥想办法讨好”
齐承煊听着有些不对“你平日里还会遇到许多女人”
“当然。”瑞王理所当然地说“青楼里的姑娘,不全是女人吗”
“”
齐承煊没好气地瞪了蠢弟弟一眼。他定是头昏了才来找瑞王出主意
瑞王被瞪得一怵,心想几日不见,他这太子兄长好像比从前更可怕了。他这想法转瞬即逝,眼见着人要走,又急忙过去把人拉住“哥,你别急着走啊,再与我多说说。母后可为你的太子妃发愁许久了,你眼光这么高,是哪家的姑娘能入太子殿下的眼她是不是生的特别好看”
“要是让你知道,明日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瑞王摸了摸鼻子,可实在是敌不过心中好奇,他想了想,道,“你要是告诉我,我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你”
“没错。”瑞王挺直了腰板,底气十足地说“朝堂政务我是不了解,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可最擅长了。你是太子,平日里不能经常出宫,又不能暴露身份,要办什么事情,不还得靠我吗在这京城之中,可没有本王办不成的事,得罪不起的人。别说是你的心上姑娘,只要你说一声,就算是户部尚书之子,我也能撩起袖子把他打趴下了”
户部尚书之子,正是楚怀瑾。
齐承煊顿了顿,再看蠢弟弟,仿佛果真有些不同了。
他难得和颜悦色“不如就这样办。”
瑞王一愣“什么”
“你方才说的。”
“我方才说说”瑞王挠了挠头“打人”
“不错。”
要是狠狠打一顿,也算是能出他心中一口恶气。
“可可我打不过他”瑞王心虚地道“先前有人拿他与我比较,比的一文不值,我也想找他出气来着,谁知道他这人嘴皮子实在是厉害,还颠倒黑白,我还没动手呢,仿佛我就已经坏事做尽,十恶不赦。我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我,我就跑了”
“”
原来不只是心上姑娘,还有一个蠢弟弟。他与楚怀瑾的新仇旧恨加起来还不少。
齐承煊叹了一口气“你平日里肆无忌惮,连父女人能拒绝”瑞王信誓旦旦地道“东宫之中连太子妃都没有,你当然不懂这些事情了。此事还是我最擅长。平日里,只要我一搬出身份,立马有大把大把的人凑过来,以兄长的身份,想要一个女人,哪需要苦思冥想办法讨好”
齐承煊听着有些不对“你平日里还会遇到许多女人”
“当然。”瑞王理所当然地说“青楼里的姑娘,不全是女人吗”
“”
齐承煊没好气地瞪了蠢弟弟一眼。他定是头昏了才来找瑞王出主意
瑞王被瞪得一怵,心想几日不见,他这太子兄长好像比从前更可怕了。他这想法转瞬即逝,眼见着人要走,又急忙过去把人拉住“哥,你别急着走啊,再与我多说说。母后可为你的太子妃发愁许久了,你眼光这么高,是哪家的姑娘能入太子殿下的眼她是不是生的特别好看”
“要是让你知道,明日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瑞王摸了摸鼻子,可实在是敌不过心中好奇,他想了想,道,“你要是告诉我,我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你”
“没错。”瑞王挺直了腰板,底气十足地说“朝堂政务我是不了解,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可最擅长了。你是太子,平日里不能经常出宫,又不能暴露身份,要办什么事情,不还得靠我吗在这京城之中,可没有本王办不成的事,得罪不起的人。别说是你的心上姑娘,只要你说一声,就算是户部尚书之子,我也能撩起袖子把他打趴下了”
户部尚书之子,正是楚怀瑾。
齐承煊顿了顿,再看蠢弟弟,仿佛果真有些不同了。
他难得和颜悦色“不如就这样办。”
瑞王一愣“什么”
“你方才说的。”
“我方才说说”瑞王挠了挠头“打人”
“不错。”
要是狠狠打一顿,也算是能出他心中一口恶气。
“可可我打不过他”瑞王心虚地道“先前有人拿他与我比较,比的一文不值,我也想找他出气来着,谁知道他这人嘴皮子实在是厉害,还颠倒黑白,我还没动手呢,仿佛我就已经坏事做尽,十恶不赦。我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我,我就跑了”
“”
原来不只是心上姑娘,还有一个蠢弟弟。他与楚怀瑾的新仇旧恨加起来还不少。
齐承煊叹了一口气“你平日里肆无忌惮,连父
他提拔楚怀瑾,将许多事情交给他办。所有人都以为,楚怀瑾得圣宠,受他重用,是因为他看中了楚怀瑾的才能。
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看中的是楚怀瑾的妻子。
只因求不得,才只能让她过得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