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点点头:“对啊,所以我跟你说不贵。”
郑鹤悲痛欲绝地把表递给文宁,头转向一边,痛心疾首地说:“五千我就收了,十万不行,你拿回去,我这手配不上这么金贵的表。”
文宁被郑鹤的表情逗笑了:“给你你就收着,我拿回来也不会戴,只能放在家里落灰。”
郑鹤:“那你拿去专柜退掉,至少能退一半的钱。”
文宁眨眨眼:“给别人增加工作量,多不好,我既然送给了你,你就戴着。”
郑鹤念念不舍的看了眼表,十万的表啊,他只在广告上看过,想着自己成名了也要买一只。
说不喜欢是假的,他当练习生,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四千多,这还是高的了,毕竟公司包吃包住,有些小公司的训练生一个月两千多,还没有社保。
文宁:“那这样,等你红了,你也给我买等价的礼物。”
文宁对郑鹤笑。
郑鹤闷声闷气地说:“那我要是红不了呢?”
文宁假装惊讶:“你怎么这么没志气?”
郑鹤:“……也不是没志气……”
文宁:“那就当我借你戴的,你要是没红就还给我。”
郑鹤:“我要是戴一段时间,不就不值钱了吗?”
文宁偏过头:“反正你还我,我不收,你要是不想要就拿去送人,我去继续练舞了。”
然后文宁就走回了自己的角落,对着镜子练舞,剩下郑鹤一个人表情复杂的看着那只表,最后郑鹤还是把表戴上了。
他知道这不是施舍,而是文宁的好意,他深吸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哪怕他最后没有红,也要努力存钱,送文宁一样等值的礼物。
郑鹤看向江恒,他知道江恒跟自己一样,也是普通家庭出身。
他们家在北方小城市,平均工资三千左右,房价一平方也就几千,对他们来说,十万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再添十万都能付老家一套房的首付。
江恒:“看我干什么?我可没你那么没志气。”
郑鹤笑起来:“之前是谁说自己站不了C位,只能当绿叶的?”
江恒:“滚蛋。”
崔敬贤走进练舞室,敲敲身后的镜子:“该练舞了,别聊了。”
练习生们连忙站起来。
上节目前的这半个月文宁过得很舒心,节目组又来拍了几次,但因为是赵曼负责,所以再也没出过之前那样的插曲,白天训练,晚上回去还能跟陆叔叔一起聊会儿天,这样的日子对文宁来说充实极了,他现在练完舞也不觉得有多累,回家还能一边跟陆焕生聊,一边压腿,或者复习动作。
原本文宁以为他不会为上节目而紧张,但真的等到他要去录制节目的前一天,他还是紧张得头昏脑涨,倒水都溢出杯子。
陆焕生只能搂住他的肩膀,从他的手里接过水壶,然后让文宁坐在沙发上。
“不是说不紧张吗?”陆焕生用纸巾擦干桌上的水。
文宁:“我以为我不会紧张的。”
他被文家保护的很好,媒体从来没有拍到过他的正脸照,就连开音乐会,也没人知道他是文家的小少爷。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面对镜头的经验,音乐会哪怕他独奏,他也不用看镜头,只需要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文宁:“陆叔叔,你第一次拍戏的时候紧不紧张?”
陆焕生把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洗了手之后才做到文宁旁边说:“紧张。”
文宁抿着唇问:“那怎么克服?”
陆焕生:“紧不紧张都要上,习惯了就好,你上节目不习惯就少说话。”
他知道文宁不是一个表演欲强烈的人,也没有非要展示自己的渴望。
文宁乖乖的点头:“好,我少说话。”
陆焕生拍了拍文宁的肩膀:“行礼收拾好了吗?”
文宁:“对了!还要收拾行礼!”
文宁急忙站起来:“陆叔叔,那我先去收拾东西!”
陆焕生也不拦着他,只是眉眼带笑:“去吧。”
文宁转身的时候陆焕生提醒了一句:“记得把内裤装好。”
文宁身形一顿,闹了个大红脸。
内裤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七七的点击有点对不上,订阅了这章的宝贝们能不能留一下言,留个句号或者1都可以,我对一下点击和留言,看看误差有多大。
要浪费大家几秒的时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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