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君墨染雷霆震怒,骨节分明的手执着寸长的银针,声色冷沉,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防狼针。”
凤无忧双手紧捂着胸口,尤为防备地盯着怒发冲冠的君墨染。
下一瞬,他的手又熟门熟路地掐上她的雪颈,“你竟敢暗算本王!”
“是您先非礼的我。”
凤无忧狭长的桃花眼微挑,犀锐的眼神自带一股英气。
“说,为何在身上藏针?”
“摄政王,您讲点道理,成不?”
凤无忧微仰着头,吐语连珠,“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薄于我,咬我的唇,揽我的腰,甚至还觊觎我的胸肌!我不要面子的?要知道,我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再者,您若是不对我动手动脚,防狼针能扎到您金贵的咸猪手?”
“………”
君墨染一时语塞,这件事确实怪他。
若不是他对她动了欲念,也不会平白无故被针扎。
然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即便理亏,照样理直气壮。
他略略松开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脱。本王亲自验身。”
验身?
莫不是情欲大燥,急于拿她泄火?
凤无忧桃腮含笑,不怒而威,即使是在君墨染尤为可怕的气场下,亦显出一番别样的气魄。
“您当真要看?”
“需要本王代劳?”
“这倒是不必。”凤无忧一边对答如流,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略显为难道,“摄政王,您若是看了不该看的,千万别生气。”
君墨染微微愣神,他有些尴尬地看向她的裆部,深怕下一瞬便有一玩意儿钻裆而出。
凤无忧见状,特意撩开裙裾,在他面前晃了晃毛茸茸的腿,旋即压低了嗓音悄声道,“摄政王,有件事我得跟您报备一下。”
“何事?”
“那个...硬了。”
凤无忧做羞赧状,以水袖掩于关键部位,徐徐解释道,“您千万别误会。我对您一点想法也没有,但是紧要部位一看到美男子,就兴奋,我也没办法不是?”
她这番解释,犹如一盆凉水怼着君墨染的脑门儿兜头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