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昭莲“切”了一声,“可拉倒吧,拿未来的回报当谈判条件,楼清寒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你要真想阿言给你爹治病,你就拿出点儿诚意来。至于你有没有实权,那不重要,你爹有权就行。阿言,你别听他的,你开价,我替你跟老皇帝说去!”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得意起来,“你是不知道,如今那苏原老皇帝啊,可听我的话了。他不是重病吗?我又被我们归月提议和亲给二皇子。所以我就给他们支了一招儿,我说二皇子想当皇帝,那就得先当太子,当太子就得老皇帝点头,所以现在正是巴结老皇帝的时候。
不如我留在宫中为老皇帝侍疾,替二皇子说点好话,争取让二皇子名正言顺的继位。
他们一听这话,就觉得这个主意还行,于是我就有了一个正经差事,留在皇宫里陪老皇帝说话,哄老皇帝开心,替二皇子尽孝。
哎玛我可孝顺了,我天天给老皇帝洗脑,告诉他二皇子有多么盼着他死,又告诉他楼清寒有多么惦记他,还告诉他我跟北齐帝尊还有帝后娘娘都是哥们儿,他要不想死,也不想楼清寒死,那就得听我的话,跟我一伙,这样才能保住皇位和性命。
所以老皇帝现在可听我的了,我说什么他都信。”
楼清寒抽抽几下,补充道:“你是怎么聊的天你怎么不实说呢?你怀里抱着只乌龟跟他聊,聊着聊着那乌龟就也跟着说上几句,我父皇都快吓死了,能不听话吗?”
“俗话说得好,别管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所以你也别管我是怎么聊的,能聊明白就是胜利。我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所以啊楼清寒,你可得记着我的恩情,将来当了苏原的国君陛下,可不能忘了小爷我这些日子为你出的力。”
该说不说,如今的楼清寒的确是比在北齐时成长不少,懂事了,也懂得向她们靠拢了。
所以,当他听完封昭莲说的这些话时,立即起身,认认真真地给封昭莲行了个礼。
行完之后又转身去看窗外,说道:“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会不会太久了?会不会有人偷听我们说话?”虽然这花楼他跟封昭莲常来,每天在宫里待闷了,就往外跑,每每都是跑到这里来喝一顿酒再回去。
起初肯定是有人偷听他们讲话的,后来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些不着调的话,甚至有时候说急眼了还当场打一架。后来那些人就觉得他俩也没个正经,跟过来偷听真是浪费精力。
于是跟踪的人放弃了,于是他们就更加放飞自我了。
但今日不同,今日多了一个夜温言。虽然对于那些人来说,夜温言只是个有着凤眼线索的普通女子。但凤眼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没有的玩意,所以突然有人说有线索,那不也是扯蛋吗?整不好就会被人怀疑,所以他们这些话,很有可能被人听去。
楼清寒越想越觉得不安全,催促着封昭莲赶紧回去,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排夜温言。
封昭莲就劝他:“你行了,阿言能把狗头换到你的脖子上,她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放心吧!有她在,没有人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就算现在那些人就站在我们面前,只要阿言不想让他们听,他们也绝对听不清楚一个字。”
楼清寒看向夜温言,见夜温言冲他点头,这才放了心。
于是重新坐下来,认真地问夜温言:“如果请帝后娘娘帮我,不知帝后娘娘要什么做为交换?”问完又补充道——“要城池肯定不行,苏原已经很小了。”
夜温言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也不墨迹,直接就道:“我可以帮你解决苏原如今的乱局,治好你父皇的病,让你再坐几年太子,然后顺利继承皇位。至于报酬,楼清寒,听闻你们苏原有一枚紫色的宝石。你将那宝石给我,其它的一切,只管交给我去处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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