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插话问“有什么办法减轻疼痛”
傅森耸耸肩“当然有,不过不太适合在医院里进行。”
“什么办法”
“由你撞开他的孕囊。”傅森直截道。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尤涟面红耳赤,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能忍,没事,该怎么做怎么做,反正也就疼一下。”说完顿了顿,“是只要疼一下吧”
傅森道“是的,只要内窥镜进去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来吧,我可以的,没问题。”
傅森道“那好,继续往里推吧。”
然而话音落下后的房间又安静了下来,内窥镜止步不前,坐在床尾的人也毫无动静。
砰砰砰,尤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宫鹤在想什么
为什么那么久没动静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宫鹤开口了。
宫鹤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他“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
他更加用力地闭紧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疼痛。
然而没想到,接下来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
宫鹤柔软的唇。
“唔”
尤涟的脸瞬间皱起,整个人宛如落在岸边的鱼,用力弹了一下。
紧绷的神经在同一时刻受到双重刺激,这让他的眼中迅速聚起水雾,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下一秒又成倍地翻涌上来。
尤涟张着嘴,试图用大口大口地呼吸来压制尖叫的冲动。
很疼,真的很疼。
那种疼来自体内,叫他脸上立刻布满冷汗。
可很快疼痛就被宫鹤的吻安抚,变成了难耐的痒。
他记得宫鹤前天对他说过,说人性奋的时候痛觉神经的敏感度会降低很多。当时宫鹤说这句话是因为他一直到结束后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流血了,之前一点没有感觉。
没想到这句话才隔了一天多点,就又被验证了。
没一会,尤涟不再大张着嘴喘气,而是闭上了嘴。
因为在那阵疼痛过后他一点不想尖叫了,喉咙里压抑的全是舒服的哼哼。
“这确实是oga的孕囊没错。”傅森说完,等着帘子里面的人接茬。然而他等了好一会,都没人问他。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
他不再问,继续道“不过发育得不太好,孕囊的生长周期是十六到二十岁周岁,十八岁的时候发育成熟,二十岁的时候停止发育,他这种情况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叫做幼稚孕囊,简单来说就是发育不良。”
“那要怎么办”帘子里传来宫鹤的声音。
他的声音略有些含糊,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傅森看着屏幕上分泌物一栏后跟着的不停上升的数字,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翻完尽职尽责地解释“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打oga生长素,另一种得靠你。”
“我”
“对,aha的信息素”
傅森顿了顿,直白却不那么露骨道,“对孕囊来说是最好的肥料。”
宫鹤没有立刻回答。
他直起身,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尤涟。
尤涟胸膛起起伏伏,正呼哧呼哧地喘气,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里透粉,就连脚丫子都是粉白色的,无形中透着一股干净的稚气。
尤涟很显小,即使十八岁的年纪本就不大,宫鹤也还是觉得他很嫩,像十五六岁,甚至更小,叫他总是忍不住地想看着他,怕他磕了碰了,怕他受欺负了,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他就被花花草草迷了眼睛,走丢了。
宫鹤知道,自己对尤涟不光有爱,还有一种莫名的“养育者”心态。
也因此,他常常会觉得尤涟就是个小孩子。
“那样他会怀孕。”他说。
尤涟刚缓过那阵刺激,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他愣了愣,眼中是明显的抗拒。
宫鹤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尤涟稍稍放松了点。
“目前不会,他的孕囊属于幼稚孕囊,发育不良导致精子无法着床,这个时期就等于十六七岁的oga,孕囊还在成长中,不会怀孕。”
宫鹤轻呼了下气。
虽然他想过让尤涟怀孕,但到底只是想想。在他正式的计划里,他给尤涟安排的怀孕时间是大学毕业之后。
现在的尤涟确实太小。
他舍不得。
“我建议是你辛苦点,这样对他身体比较好,而且oga孕囊成熟是有信号的,那个信号就是发情期,只要发情期没来,就不用担心他会怀孕。”
傅森继续道,“oga生长素虽然方便,但毕竟是激素,免不了会有发胖之类的副作用”
尤涟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发胖”
傅森笑了笑“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根本不用商量
他尤涟就是死,也绝对不要发胖
尤涟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每次都得成结吗”
傅森点头“当然,成结和不成结的信息素浓度差距还挺大,我建议是成结。”
“哦”
尤涟抿了抿唇,“就,不要洗是吗”
“嗯哼。”傅森再次点头。
尤涟抓了抓通红的耳朵“那多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