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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排雷女a男o注意gb女攻男受注意不懂是什么意思请自行百度清楚再往下读,我排雷三遍了再踩到雷不可以埋怨我了啊接受不了立刻跳过,平行世界和正文没有一毛钱关系
事情发生在餐桌上。
又是一次不得不出席的沙龙罢了,内政大臣拿出了一个连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都推脱不开的理由,而本着忍受无聊也得拉人下水的原则,大魔王自然要带着心爱的情人“马普尔小姐”,在周五的夜晚乘坐马车,来到大臣坐落于郊区的庄园。
一成不变的社交微笑、你来我往的虚与委蛇,杯觥交错、筵席盛大,酒精与佳肴入腹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餐桌上看似随意却含着交易暗示和低声请求的闲聊即使迈克罗夫特鲜少出现在这种场合,伯莎也已经陪同他出面过几次,流程她熟悉。
按照惯例,晚饭过后众人会转移到会客厅,听听小姐们弹琴唱歌,夫人们交流日常生活、绅士们则继续刚才餐桌上开了个头的交谈,而后他们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散去,在庄园住上一夜,明日上午回到伦敦市内。
迈克罗夫特一向是这种场合的“红人”,人人都想抓住为数不多的机会,讨好这个深不可测又相当难缠的绅士。和往日一样,他照样用俏皮话和几位先生们在话题上兜圈子,待到被缠得不耐烦时,才会吐出几句过于含蓄的嘲讽。
伯莎觉得依然滔滔不绝的绅士应该是没听出来。
这时候就要她出场了。
艳丽张扬的马普尔小姐举起酒杯,亲昵地稍稍往迈克罗夫特的方向拉近距离,他们经常会在餐桌上这么做,无非就是以撒娇或者任性的话语为其解围罢了,但这次
就在伯莎的红唇凑到男人的耳畔时,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身形猛然一僵。
那很快,如果不是伯莎离他很近,她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抱歉。”迈克罗夫特侧了侧头,低语。
而后他放下手中的餐具,站了起来。
即使事发突然,迈克罗夫特还是一副不徐不缓的模样。他起身,慢悠悠地系上西装的纽扣,而后对着餐桌边的诸位歉意点头,露出一个绝对不会突兀或者失礼的勉强笑容“先生们、夫人们,原谅我的失礼。”
他想离席。
现在留下伯莎一个人不太地道吧
伯莎立刻转头瞪了迈克罗夫特一眼,然而对方仿佛料到了她的反应,那双清明沉着的目光早就在原地等待了。
四目相对,伯莎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
恐怕有事情。
“你又不舒服了,亲爱的”
伯莎大声抱怨道“既然患上风寒,就该好好休息才对。你非得说受大臣邀请是莫大的荣誉,病倒在人家庄园里,也就不荣誉啦。”
“哪里的话,小姐”
内阁大臣立刻接茬“既然福尔摩斯先生身体不适,就先行回房间休息吧。”
接着又是几句毫无意义的客气,而迈克罗夫特竟然没有真的推脱,转身离席。
这恐怕不是“身体不适”这么简单
伯莎不敢说自己了解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其人,但她相信对方的业务水平。
突发状况让伯莎顿时失去进食的心情,她在餐桌边与人客气了一番,接着以“担心情人”为由,在宾客们关怀的目光下体面退场。
伯莎回到客卧,她打开房门,而后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是纯麦威士忌特有的泥煤气息,还带着挥散不去的木材芬芳。伯莎自诩喝过不少牌子的威士忌,却没有哪个品牌能做到如此醇厚。
他开了酒
伯莎讶然,随即意识到站在窗前的迈克罗夫特两手空空,手上、以及桌上都没有酒瓶的影子。
他罕见地环住双臂,呈现出一种防护性的姿态这可不应该出现在福尔摩斯身上。
“迈克”
伯莎走到他身畔“出了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伯莎意识到,这股浓厚的酒香,从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开来。
近乎“轰”的一声,伯莎的感官和思绪几乎是同时炸开。
随着细微躁动升腾,在这强烈的酒香当中,伯莎嗅到属于自己的“味道”慢慢扩散。身体先于思想做出反应,而后伯莎的意识立刻赶到这股纯麦威士忌的酒香,是迈克罗夫特的信息素味道。
伯莎瞪大双眼。
她朝着男人伸手“你”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触及到迈克罗夫特的肩侧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蓦然转身,他的动作又快又准,精确无误地躲过了伯莎的手。
面面相对、近在咫尺,伯莎盯着迈克罗夫特的面庞他是白人,常年坐镇阴影之中不常出门,更是让其显得比寻常人肤色更白。此时他白皙的面孔中浮现着几分非常微妙的绯红。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让伯莎难以置信的事实。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这个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男人,坐在马车里就能决定千里之外旁人生死的大魔王,站在让无数人想要谨慎讨好,不敢为敌的位置上,却是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