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未从头又重新播放,她听了一遍然后坐下来,很平静地把手机还给卫阳:“她还录音了,没事,随便她怎么说吧。”
“录音现在传开了,别人会以为你真的冤枉她,她是明星,她要是把这个发到公共平台对我无所谓对你麻烦大了。”
唐未还是很从容,淡淡的:“没事,说呗,我不是公众人物别人过两天就忘了,我不在意这个。”
“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卫阳冷着眉眼说,唐未坐到床上去,并起双腿笑一笑:“她又没说你,李蕾跟我说了,米妙还替你澄清了,我们都离婚了也没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的,不会影响到你的。”
“你觉得我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事是为了怕你连累我?”
卫阳咬字极轻,极为缓慢地说,唐未攥紧手,急忙摇头,以她对他多年的了解,他这是在暴走的边缘——
“啊!”
唐未尖叫,被举起来压到了床上。
“唐未未!你想死气死我是不是!行!你气死我算了,气死了我继承我的遗产你就逍遥快活了!”
卫阳按着唐未的双肩眼神喷火,这些天他憋了多少气!她当他是泥捏的是吧!
唐未脑子是懵的,她怎么他了?他更年期啊莫名其妙的!
“不是啊,你听我说,我是怕唐均他唔——”
又是唐均!卫阳扣住她细细的一只腕子,像野兽一样封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
唐未拼命的推他的肩膀,他沉的像一座泰山将她压的密密实实的!她被强吻的透不过气了!
唐未大脑缺痒,快要昏厥过去了,推不动开始拼命的捶他。
卫阳扣住她的双手压在两侧,一会儿终于良心发现退开来,唐未张开嘴拼命的吸气,卫阳又埋头封住了她的嘴唇。
如此反复唐未虚脱了,脑子里除了吸气别无他念!
卫阳弓起腰身退开一点,他盯着身下的这个要他命的小女人,看她嘴唇血艳,皮肤雪白,头发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他的心脏跳的发胀全身包括呼吸都又热又胀的发疼。
他想撕碎她,又想把她小心的拢起来护在怀中。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牵绊着他,让他又爱又恨!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汗在鬓角凝结,卫阳忍的全身绷紧像一块钢铁,他埋下头吻唐未的额头。
“唐未未,你乖一点。”
卫阳低低地说,声音都像带着火透着灼人的烫意,他埋下头。
唐未突然瞪圆了眼睛一拳头砸过去——
“啊——”
卫阳一翻身躺在床上抬手捂住鼻子!
唐未急忙爬起来退到一旁,她咬紧牙眼神森寒,气得全身发抖,她不解恨地卷了卫阳一脚!
卫阳捂着鼻子从床上翻下来坐到床边的地上,他松开手,满手血红,鼻子里热烘烘的波涛滚滚直往下淌,他急忙捏住鼻子扭头咬牙:“拿纸!”
唐未缩着脑袋默默地去拿了一抽纸送过去,卫阳唰唰抽了一沓子捂住鼻子,也不理她,专心止血。
“这个真不怪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唐未想到自己是受害者正义的一方,把腰杆子挺直了,拧着眉毛教育他:“这是犯罪你知道吗?上次我喝醉酒你没占到我便宜不然我真去告你了你还不长记性!”
卫阳眯着眼睛盯着她瞧,再次蠢蠢欲动:“原来你什么都记得!”
他白被那么多正义之士谴责!
洪琳琳订婚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他想酒后乱性的结果正乱着她睡着了他没忍心,他绝对不是怂,他白挨老丈人鸡毛掸子一顿抽!
唐未镇定自若:“是啊,我记得,我不说是想你良心受到谴责迷途知返,看来没什么效果,我建议你去精神病院看看,我觉得你该查查精神科了。”
卫阳扔掉一团带血的纸巾,又卷了两张捂住鼻子,他冷笑一声,扭过头瞧着唐未,眼眸黑沉沉的:“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憋的,一年没有性生活憋的我做梦都想强暴你。”
唐未脸色发红,忍不住又卷了他一脚:“不要脸!”
卫阳微微仰起头,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指两腿中间:“我长着这个留着干什么的?你让我要脸?”
下流无耻,简直太堕落了!唐未拿起枕头砸他脑袋上,气得眼发晕:“别坐那装病人了,流点鼻血死不了了,抽纸送你了抱走赶紧走!”
卫阳起身,却没有走,去了卫生间脸,抄水洗了把脸。
唐未正在收拾地上的垃圾血纸团,卫阳流了鼻血似乎火气也流了出去,也没那么大的火了。
卫阳的衬衫上有血,他脱了衬衫扔出去,唐未一手提着纸篓子一双眼眸用探索灵魂的眼神盯着他。
卫阳默默地上前捡起地上的衬衫放到了脏衣篓里,穿着背心坐到唐未的床上。
“说正事,米妙这种人不会因为你这次退让就停止找你麻烦,一次两次会越来越说不清,这件事可能还有点复杂,我来处理。”
唐未放下纸篓,卫阳来了电话,他随手接起来,米可坐在车里,她此刻正在卫家的家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