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直致力于开发替身的新种类,他虽然阅a无数,平时也极少有跟顶级alha这样面对面接触的机会。
现在见识过,忽然忍不住有点担心霍总是不是也有类似生理反射。
苏蔓刚用了檀香的抑制剂,整个人清心明目四大皆空,伸手去挑他下巴。
梁宵退开半步,脸上微红:“阁下自重。”
布景被布置得非常节省,除开他们这一角换成了鬓影衣香的镜头,四周都还炸得胳膊一块腿一块,稍微一挪就要出戏。
苏蔓侧脸给了镜头个妩媚的笑,扭着腰转身,继续明目清心不看他,把两个人堵回镜头范围。
温润端方的归国留学生难得遇上这种场面,局促不已,推让间被她碰上左肋,侧身阖目,眉梢负痛轻悸一闪即过。
……
剧情里,这份敌人的新武器资料极为重要,不及时送出去,主战场仓促应对下只怕要吃大亏。
程茹不得已,抱着一丝希望,假扮舞女去刚刚留学归国的留学生那里套话。
却不料单纯懵懂留学生竟也是假扮的,周旋一场,还让对方顺手捞走了自己身上的怀表跟项链。
可该套的话竟然还是套着了。
甚至远比原本真归国的学生知道的更详尽,只有冒险一闯军部,从森严戒备里拼一身伤才换得出来。
云敛的立场也是从这一场戏开始隐约显露,编剧尤其喜欢这种把戏,处处埋了伏笔线索,就等着最后角色反转一群迷妹迷弟哭着倒回前面糖里翻找玻璃碴。
“差不多了。”
两人把编剧要的玻璃碴演完,苏蔓的抑制剂效用也已经开始回落,急需闲聊出戏:“梁宵。”
梁宵稳稳当当被撩得面红耳赤:“蔓姐,你耳环歪了。”
苏蔓风情万种一理云鬓,拽正耳环叹息:“好想揍江平潮。”
梁宵:“……”
alha真是个可怕的物种。
他知道苏蔓是要聊天,仔细想了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取经:“蔓姐,alha易感期要怎么哄?”
“没用。”苏蔓领会错了,遗憾抚他肩膀,“哄好了他也不会再让我揍,那场戏宋导过了。”
梁宵一心只读圣贤书,君子非礼勿视,硬邦邦抬臂,挡着手腕把她隔开。
苏蔓虽然是个有鞭子的alha,毕竟还有着性别赋予的八卦本能,琢磨一阵目光一亮:“你也有个alha?”
梁宵觉得这个说法仿佛不大对,又挑不出错,没应声将就默认。
苏蔓在圈内浸淫多年,一眼看得出他显然还清白,估摸着大概进度,半正经不正经调笑:“把你自己洗干净了送给他。”
梁宵:“……”
苏蔓看他神色不对,奇道:“怎么了?”
……
故事开始的地方。
梁宵对这一步比什么都熟,叹了口气:“可能不好用。”
“……”苏蔓:“哇哦。”
镜头里两人一片旖旎,不涉人事的无辜学生逐渐推拒不动,被舞女半哄半拐地捧了杯红酒。
苏蔓熟练借着位,跟他拉开点距离,八卦雷达全开:“这么性冷淡吗?”
外面盛传梁宵是被星冠总裁包养,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圈内当时那一阵也将信将疑,过了这么久,真相信的已经不多。
梁宵甚至都不是星冠的。
霍阑作风强硬,要真有事,还不早摆明了车马跟龙涛影视抢人。
梁宵当时答应得痛快,现在想起晚上还要哄人,也有点无从下手的愁:“这种alha易感期也会哭吗?”
“说不准。”苏蔓沉吟,“我易感期就很想拿鞭子抽人。”
梁宵:“……”
苏蔓头一次遇到难题,来了兴致:“他平时喜欢什么?”
梁宵仔细想了想:“工作。”
苏蔓悟了:“性冷淡工作狂。”
梁宵深有感触,点点头,被她灌了口高脚杯里的道具葡萄汁
苏蔓出道那会儿戏路别具一格,演多了霸道总裁不爱我的女二戏,这种事很有经验:“对这种人,要突然袭击,先采取措施。”
“这种人没情趣可言。”苏蔓:“你不主动,他永远不主动。”
梁宵越听越是这么一回事:“对。”
霍总甚至已经不是不主动,而是主动不了。
“所以你要负责这个部分。”苏蔓给他支招,“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要哄alha高兴可太艰辛。
梁宵为自己的善良喝了口葡萄汁,横了横心:“什么惊喜?”
“你的出现就是惊喜。”
苏蔓家里攒了一摞剧本,霸总情节随口就来:“去吧,今晚把自己藏袋子里,装成礼物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