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
哒
咬了咬牙对他说了谢谢,抱住箱子转身回到屋子里,用脚尖顶开留着的门缝,走进去阿姨和阿琳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有些担忧的走上前来,伸手虚扶着,有些担心他脱了手砸到脚“重不重快放桌上。”
“没事,这点东西我还是拿得起的。”安至走到桌子边把箱子放下,阿琳已经顺手把水果刀拿了过来,拆开露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只看瓶盖,像一箱饮料。
沈立原送了他一箱饮料
安至提起一瓶,一打眼看见上面日文里能认出的几个中文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烧得耳朵都有点热,duang的一下把瓶子摁回了箱子里。
“我拿上楼去了”说完抱着箱子就是一个百米冲刺,腰不酸腿不疼也不觉得重了,大气都不喘一下的把一大箱子东西搬上了楼。
进了房间把东西放在地上,安至坐在床沿喘气,抬手锤了捶酸痛的胳膊忍不住嘀咕“沈立原是疯了吗”
居然买了那么多,安至看见瓶罐上的字,羞耻雷达响爆。
不过要说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能确定,于是在箱子面前蹲下身,决定再康康。
打开箱子,拿了一瓶出来,打开盖子存着怀疑的态度鼻子凑了过去闻了闻,淡香的,还挺正常。
稍微挤了一点出来,透明的,质地清爽触感很滑。
安至下意识的把这东西在手上涂开了之后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东西,耳朵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为什么要手贱涂开
再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的下面,还装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正扒拉着呢。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对于关键时刻总有电话打扰这件事安至已经免疫了,伸手把东西拿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应该接电话。
他为什么要手贱看这个东西
连忙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回到原位,整理出一副从没有没拿出来查看过的样子,电话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摸出来一看,是一个高中同学打过来的,安至和他不是一个班级的,关系一般,只是存了一个号码,平时也不会联系,高中毕业后各奔东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样突然的联系感觉有些奇怪,安至看了屏幕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下了接通。
“喂”
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随即极其急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安至”像是不可置信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声音,是赵司言
安至把电话拿到眼前来,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姓名和号码,确认不是赵司言。
但是现在电话那边的人就是赵司言,被安至拉黑打不通电话之后他急了他急了。
安至缓了缓自己的震惊,对于对方绕过曲折打了电话过来的一系列事情,就当无事发生过吧。
“有什么事吗”
他淡淡开口,语气莫名间有了三分像沈立原。
“安至,我怎么打不通你电话,是沈立原做的吗”赵司言当然有事要说,而且是大事。
安至“”
按现在赵司言的立场来说,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毕竟帮他逃婚得罪了沈立原的确非常要命。
安至没什么理由和立场不接他的电话,除非是沈立原不给他机会接。
“那个赵司言,我觉得我们可以少联系一点。”
最好不联系。
安至尽量的委婉了一点。
看在交情上,看在他豁出来敢得罪沈立原的这份心意上,安至不介意帮他一下,就当是一个相处不来各走各路的朋友,虽然互不相关了,还是希望对方能好好的。
但是他有点越界了,上次特意跑来和他说郑媛姿的事,加上沈立原本身就和他有过节,待在沈立原身边安至自然什么事情都要为了沈立原多想三分。
这段没什么营养的友情自然就祭天了。
电话那边赵司言的震惊不言而喻,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大概是感觉到了安至的这份决绝,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听见赵司言有些沧桑的声音“安至,我公司出了些问题。”
安至听他这么说,握着电话挑了挑眉头“沈
立原干的”
“我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但也只会是他了。”
安至呵一下无声的笑了出来,被赵司言这句只会是他给气到了“没证据你说个屁找到证据再来说。”果断按下挂断挂。
居然跑来和他求怜爱他只会怜爱沈立原,虽然沈立原并不太需要他的怜爱。
望周知。
作者有话要说安至全名,安护短眼里只有对方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