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尸的尸体虽然被灭,但是魂魄我给放走了,毕竟她身上还带着仇恨,如果正道给不到她公平,那就自己来解决这个事情吧。
我也是我能做的,之所以不让那赶尸匠参与这个事情,也是不想他为难。
次日清晨,我将猛鬼一号和猛鬼二号镇压,这里的房子彻底装修完毕,之前是借助李生的,有一种错觉是我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里。
现在阳春再次去了北京,留给我的时间似乎也不多了。
“江哥,你确定不再多住一段时间。”李生接过我手里的钥匙。
“不了,我这边也有地方住了,不用你过多担心了。”
风水协会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空的房子也不少。
我和陈默过来可以直接住风水协会。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卫岩那边一切顺利,市风水协会已经完全步入正轨,虽说这次损失的风水师有些多,不过在这个地方吧,御气境的风水师坐镇,已经完全足够了。
只可惜,李海这杂碎给跑了,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
峨眉山太白观。
想到这个地方,我呼出一口气,看来我也挺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回到村里,陈默也不在,三天前他父母将他接回去,正好赶上快要过年了,所以就把这孩子留在家过年。
也就是说,现在我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第二天,我懒在床上睡觉,院门被人敲响,虽然很不爽,但听门外的声音急促,总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吧。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我看着面生不像是周围十里八村的人。
而且我看他手掌长满老茧,应该是常年干体力活的。
“敢问,可是江辰江半仙。”
对方开了腔,我点头称是。
“里面坐。”我客气道。
“有话可以直说,我这里不需要卖关子。”我开口说道。
这男人看着我,刚进屋就一把抓住我的手。
“江半仙,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这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家里老婆孩子等着钱过日子呢,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这中年汉子说完,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大一个人吗,现在竟然委屈的像个丢了东西的孩子一样。
见他情绪激动,说话都有些磕巴,我赶紧端茶倒水让他稳定情绪。
经过了解,这男人是一个农民工,年轻的时候下过煤窑,干过工地,随着年龄增长,这些体力活再也不是他们能干的了。
这种地方最是折磨人,二十岁精干的小伙子,都熬不过几年,更别说这么大年岁一个人。
干不动体力活,这男人就带着老婆孩子道城里找活,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找了个做保安的工作,一个月三千块,也能保证家里吃饱穿暖。
本以为这是好事的,小区当保安也就是俺们,平时到了晚上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加上又不是什么高档小区,所以看不看无所谓的那种。
久而久之的,这男人就和小区的人混熟了,平时一些上了年岁的退休人,都在大门口物业的空房子里摸两把。
这男人农村出身,对于麻将在熟悉不过,一来二去不忙的时候,也和打架搓几把。
混熟了之后,空余时间干点其他活,一个月综合下来拿个五千块不是问题。
后来有一次,小区的人凑不齐人数,就让眼前这男人凑个数,玩的都是一块两块的,就是点再被,一场下来也就输个五十块。
因为是晚上,打架打着打着就忘了时间,那天晚上这男人手气出奇的好,一洗三的局面。
可在座的四个人之中,偏偏有个玩不起的,输了一晚上,整个过程都黑着个脸,等到最后一把大家打完散场的。
谁知这玩不起的人自,摸十三幺,不知道是急火攻心还是什么,偏偏就让他抓了一手好牌,人一激动直接交代过去。
要说这个事情,也是这人倒霉,大家都是牌友,人死了自然要去慰问的。
可事情在头七夜,又出现了转换。
因为这个事情,眼前的男人可没少和老婆吵架,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
可在头七夜这天晚上,让这男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看到了打牌死去的牌友。
这老头站在小区门口,就不断的招呼他,说什么三缺一什么。
加上长时间习惯这个事情,这男人就没控制住自己,又坐上了麻将桌。
人死了,又撞到了?
如果不是做梦,那肯定就是撞鬼。
“接着往下说。”
“我走到房间,才发现牌已经洗好,除了死去的牌友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牌友,我在小区干了两年的保安,基本上已经认识谁是谁家的人。”
“我发誓,这两个人我是从没见过的。”
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按照这男人说的,当时他觉得问题不对,但是有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再跟什么人打麻将。
结果这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几个玩的越来越大,当月发的三千块工资,不到半个小时就输了一千出去,这要是让自己老婆知道,那还了得。
所以说什么这男人都不继续了,为此大家还翻了脸。
回到保安室,这男人才想起来,叫自己打牌的牌友已经死了七天了,吓得他在保安室不敢出来一步,进出的业主发出声音,都能吓得他魂不守舍。
早上,这男人回去,跟自己老婆说撞鬼了,身为农村人多少都信点这些玩意,所以就买了纸钱冥宝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