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把事情给他们两个说了一下,随后他们二人也打算跟我一起去。
三人拦了个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赵晓晓的学校。
赵晓晓在门口等着我。
下车后,赵晓晓一脸着急的跑了过来,脸上有些急躁。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我们语文老师吗?是他找你。”
赵晓晓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但是我记得给他们老师联系方式了呀。
不过也没多想。
再跟门口保安斗智斗勇以及贡献了一包烟后,这才把我们放了进去。
赵晓晓带着我们进了教师宿舍。
她敲了敲门,很快,中年男人便打开了门。
他的脸色较上午比,更加差了一些,并且他脸上得黑气显得更加浓郁。
他冲我们微微一笑,便把我们领了进去。
“随便坐,不用客气。”我们四人也没多废话,找了几个凳子随便一坐。
“直入主题吧,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我对他问道。
他看了看我,随后搓了搓手:“是这样,你不是风水师吗?请问能不能给我个护身的东西?”
我挑了挑眉毛:“哦?”
“我最近的确总感觉不对劲,晚上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所以看看你能不能给我点护身符一类的东西。”男人对我客气的说道。
我耸了耸肩看了看刘铁柱,说护身的东西我不在行,直接问他就好了。
刘铁柱向来是个痛快人,从包里拿出来两道护身符给了男人,又要了三百块钱的报酬。
之后我们便离开了。
赵晓晓在我旁边脸色有些不太好。
“开学第一天,心情就成这样了?”我问道。
赵晓晓摇了摇头:“哥,我们这里,闹鬼!”
闹鬼两个字,顿时吸引了我们。
我问他怎么回事?
赵晓晓对我说了起来:“我也是今天从舍友嘴里知道的。”
“我们学校三天前不就开学了吗?我听我舍友说,每天晚上教学楼总有一个屋子的灯亮起。”
刘宗贤听到这里一乐:“这话问的,教学楼亮灯不很正常嘛?”
“真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亮灯的那个教室,在二十年前,发生了意外事故,从那以后,哪个教室就在也没对外开过,原因是一开始,总有人能听到有人说晚上能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类什么的,所以校方迫于压力,只能把教室给关掉了。”赵晓晓对我解释道。
我有些好奇,问他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赵晓晓揉了一把脸:“其实在二十年前,这里还不是一所大学,这原本是一所初中,后面才翻建成了大学。”
“你说的意外,指的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我舍友告诉我的,二十年前,初三的学生,因为那年是毕业季,正好也中考完了,学校就提出来出去春游,这个班应该是初三十五班。”
“十五班那天学生们坐着一辆大巴车就出去玩了,但是他们没想到,居然有一场意外,那天好像是司机打瞌睡了,整个车从山路翻了下去,车上四十二名学生,两个老师,一个司机,四十五个人,只有一个老师活了下来,出了这事以后,校方就再也没有提过春游。”赵晓晓对我回答道。
我吸了口烟揉了揉头:“活的老师在哪里?”
“这个就不清楚了,听说那个老师回老家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城市。”赵晓晓对我说道。
“别多想,可能是线路短路什么的,这件事你该去跟校方反应一下。”我说道。
赵晓晓苦笑了一声,说她舍友跟校方说过了,但是没人当真,觉得她就是看花眼了。
我问赵晓晓你见到教学楼亮灯了吗。
她摇了摇头,说自己还没看到。
我就让她别多想,可能就是她舍友出现幻觉啥的了。
聊着聊着,我们一行人就到了门口。
临走前,我给赵晓晓说,让她最近少出门,晚上尽量不要出宿舍。
赵晓晓点了点头说好。
因为在门口,我观察了一下学校的风水。
学校正门为四方局,上下左右各摆着一个石狮子,形成了四方局。
这个风水没什么问题,但邪门的就是四方局,因为四方局在风水学上记载,乃辟邪镇鬼之风水。
绝大部分情况来讲,四方局乃克制厉鬼一大,法宝。
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四方局虽然有着辟邪镇鬼之妙,但只有二十年的时效。
也就是说,二十年后,四方局便会消失。
我也不清楚学校里的四方局是不是镇二十年前那一趟出门玩的学生,但任何事情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是这样怎么办?
我们三人打了个车往店里赶去。
在后座上我好奇的对刘铁柱问道:“真有鬼二十年不去投胎吗?”
刘铁柱脸色微红的看了看窗外:“很正常,二百年的我都见过,二十年算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感觉可能性不太大。”
“首先,这件事只是传说,是真是假,我们暂且不论,刚才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学校摆放的风水乃四方局,四方局是干什么的?镇厉鬼专用,即便那件事是真的,总不可能一车学生都变成厉鬼吧?”刘铁柱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也在理。
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忽然蹦出来了一句:“你们是不是说财经大学的事情那?”
“你知道这件事吗?”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知道,二十多年前,我邻居家的儿子就在这里上初中,可惜,一次春游却命丧黄泉了。”
“当时一车人,就活下来一个老师,自然是成了人们的口诛笔伐的对象,很多家长都认为是这个老师害死的他们孩子,那要不然怎么解释,四十多个人就活着一个人?后面这老师在学校的口碑越来越差,同事见了绕着走,学生们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还有更夸张的,那就是他一下班,就会有家长对他丢一些垃圾什么的,可能是这老师受不了,也可能是学校把他开除了,反正他就辞职不干了,应该是回老家了。之后这里也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一所大学。”出租车司机对我们说道。
我谢过了他,随后就到了店门口。
付过钱后我们便下了车。
在门口我跟一人点了一颗烟,我看到刘铁柱脸色有些凝重,便问他怎么跟便秘一样。
“去去去,没时间跟你闹,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很有可能,四方局镇的真是那一群学生。”刘铁柱对我说道。
我挠了挠头说怎么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