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敖富贵起先不搭理颜执,等颜执提到女侯,敖富贵立刻扭捏两下,半个龙头钻出扇贝,委屈巴巴说,“爹都不疼我了,我拿什么钱养心爱的女人。去了又能怎样,我帮不了她。”
颜执你啃老还啃得挺自觉的。
颜执道,“就当向冲动的青春道别,不使自己遗憾。往后肩负龙族大业负重前行时,深夜回顾,还能释然一笑。”
旁边的龙公主哭泣,“老娘的青春早就结束了。”
敖富贵,“可我才七岁”
颜执跟着点头,“岁月不饶人。”
敖富贵,“刚断奶。”
龙公主,“男神也秃头了。”
敖富贵,“”
在颜执和龙公主的连哄带骗下,敖富贵不情愿从壳里爬出来,跟着颜执去见女侯。两方再见,已是隔着铁窗,敖富贵即便烦心事一大堆,见了女侯还是蹦蹦跳跳的,“你别担心,就算去了太初宗,我也会经常去探望你。”
女侯想了想,拿着以前从冥公那看来的小言,对敖富贵哭哭啼啼,“敖哥哥,人家不要进锁妖塔,人家好怕。”
敖富贵拉住女侯的手,责任感油然而生,“你别怕,我陪着你。”
后面颜执黑了脸,举着写字板要求女侯换人设。
于是女侯手一抽,演起虚荣无心的魔女,“啧,说什么空话,早知道你是个窝囊废,老娘也不会和你好。”
敖富贵态度诚恳,“我可以改的,你哪里不满意,我改。”
没点燃敖富贵的怒火,女侯乖乖换了台词,“老娘对你不感兴趣,老娘只对钱感兴趣。”
敖富贵非常理解女侯,“我懂,这个世道没钱寸步难行,女子向来生存艰难,多一份钱多一份保障。”
女侯是真接不下台词了,她急的频频往颜执那边看去,要是打发不了敖富贵,她的五百万就飞了。
颜执几次台本失败,这会已经想不出词了,边上雪萤见此道,“我来。”
她抽过颜执手里的写字板,刷刷落下几字,然后举给女侯。
女侯见了台本浑身僵硬,她对上敖富贵深邃的眼眸,干巴巴道,“你能把我推荐给龙王吗,他比你更有钱,还死得快。”
敖富贵这下是真的心碎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边哭边说,“好的,小妈。”
女侯,“”
有了这五百万,女侯底气足了不少,打扫完一颗破碎的少男心,女侯找上雪萤,把刚到手的五百万交给了雪萤。
女侯,“我希望你帮我问苍梧一句。”
女侯说这话时想起了苦苦挣扎的族人,贫瘠的魔界土地,血红的河水带来的不是丰饶的沃土,而是死亡。
昔年四界巨变,三族只身入魔界,镇压浊气。如今面目全非,困于生计只能向外发展,现在她拿不到五色神羽,无法打破识魔两界的结界。女侯不知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结界尚在,免去一场大战,魔界的浊气对于三族来说,尚能压制,但若是三界生灵沾染,非死即伤。一旦打破结界,直接把三族放在三界对立面,到时候不死不休。
忧的是他们三公全栽了
作为魔界的武将,女侯希望用一个折中的方法,缓和矛盾。
苍梧就是那个缓冲器,他是上古遗民,了解魔界情况,倘若他愿意出面解决,自然再好不过。
女侯酝酿的时间有些长,再抬头时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问他,可曾记得当年魔界之事”
这话没头没脑的,跟打哑谜一样,再观女侯,眼圈都泛红了,雪萤小心翼翼试探,“是大明湖畔吗”
女侯当雪萤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态度诚恳又卑微,“剑仙之徒,这是我第一次求你,拜托你了,一定要把这句话带到。”
颜执在后面吸了口凉气,脑补了一万个情节,等离开监狱后和雪萤八卦起来,“都说为老不修,想不到苍梧也是这种人,对女人始乱终弃,现在人家亲自找上门。”
颜执本来还想聊杀妻证道的剑仙玉衡子,和苍梧是好友,一路货色,奈何雪萤是玉衡子的徒弟,她没好意思说,可八卦之心不死,和雪萤旁敲侧击,“我听说尊师有个女儿”
雪萤知道这事,碍于自家师尊的壳子被沈烬强占了,她没法详细说明,只得言简意赅,“就里头的女侯。”
颜执惊呆了,折扇都拿不稳,“可她要找苍梧”
雪萤也纳闷,“是啊,好奇怪,去魔界的不是师尊吗,苍梧前辈也去了吗”
她打算回头等岑无妄问清楚情况,但颜执的脑子已经在描写后续了。
剑者和医者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他们在不同时间遇上了同一个人,为了所爱,昔日好友拔剑相向,剑者赢了剑,医者却赢了她的心。那一夜,剑者喝醉了,他闯入了她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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