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萧楚轩假装受了伤,跟沈馨容卖惨,好让沈馨容更关心他。
“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果然沈馨容就像萧楚轩想的那样,着急地询问他的伤势。
萧楚轩眼眸里闪过一道狡黠光,手握成拳堵在嘴前偏头咳嗽了两声,气息显得有些不稳,看起来伤得不轻,嘴上却毫不在意地道“也没什么打伤,就是被打了一拳而已,咳咳。”
咳嗽声听在人耳中都令人担忧,怎么可能如他说的那么轻松,沈馨容就更担心了,急道“你怎么咳得这么厉害,他们伤到你哪里了你找太医看过没有”
萧楚轩摆摆手,又咳嗽了两声,脸色都看起来不太好了,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他们偷袭我的时候我躲避不及,被他们一拳打中胸口,大夫看过了说是内伤,表面看起来不严重,但是要多养几天了。”
“这个内伤会不会留下病根”沈馨容看萧楚轩的脸色不好,说话都喘气的样子,心里就觉得难受。
“没事儿的。”萧楚轩毫不在意地说,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是有点儿气喘,接着又咳嗽了两声。
沈馨容脸上都是担忧之色,手忙脚乱地拿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萧楚轩的面前,“你先喝点水吧,别说话了。”
看着沈馨容给自己倒的水,萧楚轩心中颇为感叹,他以前救过沈馨容好几次,为了正事晚上来找沈馨容的时候,沈馨容都没有给他倒过水喝,这是沈馨容唯一一次给他倒水喝,真是让他受宠若惊,早知道装病装受伤这么有用,他就该早一点装成这样了。
萧楚轩假装咳嗽了两声,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水里像是放了糖一样,竟带着一丝甜味儿,喝到心里也跟着甜甜的,温暖成一片。
“还要吗”沈馨容见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又端起茶壶问。
萧楚轩点了一下头,“好。”
沈馨容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按着茶壶的盖子,给萧楚轩又倒了一杯水。
水一点点流进杯子里,就像是沈馨容的关心流进萧楚轩的心里,他手端着杯子,半响没舍得再喝一口。
“你要照顾好自己。”沈馨容真心实意地关心萧楚轩,他要是不好了,对很多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包括她。
萧楚轩“嗯”了一声,道“我会的。也幸好有你提醒我,我才留了心,抓住了那三个北陆刺客,将他们送到大理寺去了。皇上也知道了这样事,我也把危害性告诉他了,他说会处置那三个北陆刺客,我想他暂时也不会对我做什么了。”
昨天晚上萧楚轩来见沈馨容,两个人就聊到皇上有可能对萧楚轩的不满和猜忌,当时沈馨容就让萧楚轩要小心,萧楚轩起初也没想到会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回去路上意外抓到三个北陆人,萧楚轩正好有了对策,就把这件事捅到皇帝那儿去了,皇帝自然也不蠢,他忌惮萧楚轩的同时,也更担心北陆鞑子会再打过来,鲁奎死了,如果再没有了萧楚轩震慑北陆鞑子,他只怕自己的皇位坐不安稳,是以他暂时不敢也不会动萧楚轩了。
沈馨容道“你说皇上会怎么做”
萧楚轩迟疑了一下,道“等,多等几天就会知道了。”
转眼就过了三日,这日从宫里传出了消息,大理寺卿上呈了三个北陆人意图谋害萧楚轩的证据,萧楚轩是大周战神,抗击北陆鞑子有功,皇帝得知此事在早朝的时候大发雷霆,火冒三丈,下令要严惩三个刺杀萧楚轩的北陆人,并严令北陆使团的人即日起不得随意离开礼宾馆半步,派两队侍卫全天十二个时辰看守,将整个礼宾馆把守得水泄不通,严防北陆使团的人再搞幺蛾子。
皇帝的圣旨下到礼宾馆,身穿盔甲的侍卫很快就把整个礼宾馆围了起来。
“张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啊”眼看着整个使团的人都被围在了礼宾馆里,完全出不去了,几个北陆使臣都慌了,一时间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找一向自诩足智多谋的张恒询问应对之策。
张恒老神在在地坐在罗汉椅上,漫不经心地端起放在矮几上的茶盏,揭开茶盖拨了拨茶水面上的一点点茶叶沫子,低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似乎对外面礼宾馆被侍卫围了这件事一点儿也不担忧一般,享受般地品着茶,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张大人,你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喝茶啊”有个北陆使臣看不下去,皱着眉头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想想办法,我们都可能回不了北陆了。”
像是被打扰到了自己品茶的雅兴,张恒伸手把茶盏往矮几上一搁,收起脸上惬意的表情,抬眼看向说话的北陆使臣,眼眸里露出不悦的光芒,呵斥道“你急就能解决事情了你急就能出去礼宾馆回去北陆了现在是急的时候吗外面守卫的那些侍卫是摆设吗”
一连串的发问,让刚刚还满肚子火的北陆使臣哑口无言,他望着张恒,虽然心里有火,但张了张嘴,最后出口的话还是无奈大于了怒火,“我们正是因为知道外面的那些侍卫不是摆设,他们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现在二皇子也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有消息也传递不出去,还能不能活着回北陆都不知道,先生一向足智多谋,我们才来找你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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