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更加大了,卷耳系在头上的发带松松挂着,一阵风吹过,浅碧色发带飘然落水。长发散开,卷耳微愣。
水流有些急,等卷耳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发带早就被水流冲出老远,卷耳撇嘴,“你家的河还真是跟你一样讨厌。”
卷耳把头发拨到耳后,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地“我说了,卷耳不在家,你们这群给她求亲的人能不能别来了,怎”大门打开,蝶夕不耐烦的声音在看到来人时一停。
男人眼尾狭长,淡色瞳孔里带着还未褪去的情绪,整个人用精致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咳这位公子,你找谁”蝶夕回神。
书白的伤其实才刚刚养好,只是他急着来江南,便不管不顾的过来了。
蝶夕平日里只照顾卷耳起居,并不能分出妖和人的区别,是以看到书白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你也是来向卷耳提亲的”
书白声音辨不出情绪,“怎么很多人来向她提亲吗”
五年不见,这小捉妖师还有这能耐了
蝶夕站在门里,并没有让书白进来的意思,如今听到他质疑自己的话,更是不满。
他虽长的好看,可在蝶夕眼里,可比卷耳差远了。
她气不过,就和书白隔着一道门,絮絮叨叨的跟他讲了半天卷耳有多么受欢迎。
“要是想求娶卷耳,必须要斩了混沌海里蛟龙的龙角做聘礼才行。”
书白眸光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凉,“所以,让她出来见我。”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蝶夕道“卷耳她不在府里。”
“去哪了”书白定定的看着蝶夕,眸光沉沉。
看吧,说是不是来求亲,却偏偏对卷耳的行踪这么上心,蝶夕颇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她去不哀山了,你去那边寻她吧。”
书白“”
翻涌如海潮的情绪就这样平息,此时的他不止眼里带笑,就连唇角也微微勾起。
蝶夕觉得这人好生奇怪,一会生气一会笑的,她扬了扬手打发他走,“走吧走吧,卷耳不在,你便不用进来了。”
书白看了眼面前没什么智商的蝴蝶精,转身就走。
嗯,既然是去找自己的,书白决定原谅她让自己白跑这一回了。
卷耳把不哀山逛了个遍,也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不会死了吧。”卷耳撑着下巴,蹲在一条河边轻声嘟囔。
雪更加大了,卷耳系在头上的发带松松挂着,一阵风吹过,浅碧色发带飘然落水。长发散开,卷耳微愣。
水流有些急,等卷耳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发带早就被水流冲出老远,卷耳撇嘴,“你家的河还真是跟你一样讨厌。”
卷耳把头发拨到耳后,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地
来时一样原路下山,一路上倒是没再碰到那两个小狐妖。
主山路不长,卷耳步子轻快,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巍峨山门。
这一边,书白刚到不哀山,刚才被卷耳打蒙、刚幽幽转醒的守山人见到书白刚想叫人,就被书白一个掌风又吹晕了过去。
书白一身的伤养了五年,近日不过刚醒,长老并不赞同他出山寻人,所以这次书白是瞒着他们出来的,自然不能让守山人见到自己。
风雪迷人眼
,书白刚往上走了两阶,便看到前方浅绿色的身影。
他脚步一僵,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而卷耳抬眸,同时也看到了书白。
肋骨带着弧度,挽起头发来有些松,卷耳抬头时有几缕发丝落下来垂在肩头。上面沾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随着她的动作,又飘起飘落,最后在她交领处化掉。
江南一行,书白听了太多关于卷耳的故事。
一家有女百家求,书白曾觉得那不过是人与妖对她的谬赞,可如今她顾盼回眸,身后山河为她做衬,岁月悠长飘渺在她眼中,微微一笑里,是真正的人间绝色。
她长大了许多。
舌尖轻轻抵住牙根,书白压下那股情绪,不怎么正经地挑眉道“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捉妖师也能在我不哀山随意出没了”
卷耳看到山门口的身影,他穿了一身的黑色,像是嵌在冰雪里浓墨的一笔,而他眸中暗色涌动,极致的黑与白之间,带着壮阔之极的美感。
卷耳有些说不出话,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步伐,几乎是几步跑下来扑在他怀里。
他身上依旧冰凉,卷耳紧紧抱着他的腰,半点不松,语气惊喜,“你的伤好了”
书白抬手环住她的肩头,声音调笑带着点无奈,“本来是好了,不过被你这么一撞,我觉得我还需要再养几个月。”
卷耳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她等了一会才退开身子,眼睛晶亮亮的看着他。
那双剪水瞳中太过纯净,里面的喜悦和种种复杂的情感一览无余,让书白难以抑制的腾起一股悸动。
书白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她如画眉眼,怡然绰姿,最后目光落在卷耳有些松了的发髻上,缓缓眯了眯眼。
“你头上的这骨头,哪来的”
他语气有些危险,卷耳有些莫名。,书白刚往上走了两阶,便看到前方浅绿色的身影。
他脚步一僵,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而卷耳抬眸,同时也看到了书白。
肋骨带着弧度,挽起头发来有些松,卷耳抬头时有几缕发丝落下来垂在肩头。上面沾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随着她的动作,又飘起飘落,最后在她交领处化掉。
江南一行,书白听了太多关于卷耳的故事。
一家有女百家求,书白曾觉得那不过是人与妖对她的谬赞,可如今她顾盼回眸,身后山河为她做衬,岁月悠长飘渺在她眼中,微微一笑里,是真正的人间绝色。
她长大了许多。
舌尖轻轻抵住牙根,书白压下那股情绪,不怎么正经地挑眉道“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捉妖师也能在我不哀山随意出没了”
卷耳看到山门口的身影,他穿了一身的黑色,像是嵌在冰雪里浓墨的一笔,而他眸中暗色涌动,极致的黑与白之间,带着壮阔之极的美感。
卷耳有些说不出话,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步伐,几乎是几步跑下来扑在他怀里。
他身上依旧冰凉,卷耳紧紧抱着他的腰,半点不松,语气惊喜,“你的伤好了”
书白抬手环住她的肩头,声音调笑带着点无奈,“本来是好了,不过被你这么一撞,我觉得我还需要再养几个月。”
卷耳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她等了一会才退开身子,眼睛晶亮亮的看着他。
那双剪水瞳中太过纯净,里面的喜悦和种种复杂的情感一览无余,让书白难以抑制的腾起一股悸动。
书白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她如画眉眼,怡然绰姿,最后目光落在卷耳有些松了的发髻上,缓缓眯了眯眼。
“你头上的这骨头,哪来的”
他语气有些危险,卷耳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