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心底颤动。
卷耳说不出话,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邵斯承闷闷的声音传来,“这边灰太大,沙子进眼睛了。”
卷耳附和,也不拆穿他,“嗯,我知道。”
邵斯承不说话,他又紧了紧揽着她腰的手,“你知道个屁。”
“邵斯承,我想你了。”卷耳埋在他怀里轻轻地说。
怀里的人声音柔柔的,体温温热,邵斯承这一刻才觉得真实。他下巴压在卷耳头顶,语气终于缓和一点,“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卷耳在他怀里轻轻咬唇,她转过头来正对着他,突然轻轻亲了下他的心脏。
他还在轻轻颤抖。
卷耳低声,“我说,我想你了。”
再也不想分开了。
以陈拓为首的第二批志愿者留在了灾区帮助重建,林露不顾他阻拦,毅然决然地跟了过去。
这些卷耳和邵斯承都不知道,第一批志愿者归队回校,初夕前一夜,卷耳和邵斯承终于到了家。
邵敏还不知道卷耳参加志愿者的事情,只当他们俩一直在j城实习,只是心疼的抱怨了几句学校的安排。
饭桌上,邵敏旧事重提。
“卷耳呀,这学期在学校谈朋友了嘛”
邵斯承抬眼扫了卷耳一眼。
卷耳喝了口水,“没有呢阿姨。”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卷耳看了一眼邵斯承板着的脸,眉眼弯弯的。
桌子底下的脚也不老实,卷耳把拖鞋甩下去,两只脚搭在桌底邵斯承的腿上。
隔得有点远,她够得有点吃力。
邵斯承抬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默默往前坐了坐。
他明显因为刚才卷耳说自己没有男朋友的事情生气,可又怕她脚放在地上着凉。
邵敏没发觉他们的异样,“趁着过年,卷耳你先和你杨叔叔家的儿子见见,他”
“妈。”邵斯承打断他。
邵敏不明所以,“啊”他突兀的打断,卷耳爸爸也看向邵斯承。
卷耳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邵斯承声音平静,甚至嘴里还有饭菜,随意地道“她有男朋友了。
他也不吃了,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地看着卷耳,似笑非笑。
邵敏说完,一时间三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卷耳看了眼邵斯承唇边淡淡的笑,破罐子破摔,“啊男朋友这个人,你们都认识。”
在邵敏疑惑的目光里,卷耳放下筷子,手指轻轻指了指对面,看着邵斯承,“就他。”
邵敏脸上的笑缓缓消失,显然懵了。
邵斯承眼里的笑意加深。
他手伸到桌子握住卷耳的脚,甚至往自己身上按了按,脚下硬邦邦的触感差点没让卷耳嘴里的汤喷出来。
饭桌上的氛围寂静,过了一会,邵敏和卷耳爸爸对视一眼,艰难道“我们,成了亲家”
年夜饭在诡异的气氛里结束。一家四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春节了,只是现在的场面着实说不出什么感觉。
邵斯承和卷耳坐在一边,邵敏和卷耳爸爸坐在另一边,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捅破这层窗户纸,邵斯承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卷耳突然乖了不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视机前,一脸麻木的看着小品。
两个老人应该是说的激动了,声音渐渐变大。
“房产证的名字得改成他们俩的吧,但毕业以后还是要买个婚房的,你放心,这钱我出。”
“你说什么呢,咱们俩还分什么你我。”
邵敏摇头,“话虽是这么说,但你还是听我的好,不能让卷耳觉得委屈了。”
卷耳爸爸不赞同,“你要是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本来都是一家人”
邵敏不听,“一码归一码,我攒了给小承娶媳妇的钱我得用了吧。”
卷耳
邵斯承
电视机里的节目没人看,窗外的烟花绚烂漫天,邵斯承站起身,手拉着卷耳上楼,楼下的两个人还在那里争,竟然也没发现他们俩的小动作。
卷耳坐在邵斯承的床上,看着邵斯承开灯关门,她后知后觉这半学期她进邵斯承房间的次数,是真的有点多。
卷耳穿着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邵斯承把她拉到床上,神情淡定。
“喜欢踩”他开始脱衣服,动作干脆利落。
“邵斯承你别耍流氓啊”卷耳笑着往床下跑,被他一把拉回来,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他没穿上衣,整个人烫的不行。
邵斯承青筋绷紧,怕伤了她,偏她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觉得在一起和没在一起,日子好像没差什么。”卷耳在他耳边轻轻笑着道。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人。
邵斯承哑声,“有区别的。”
“你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做我的小耳朵了。”
这感觉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卷耳被他弄的像是个娇气的布娃娃,弄一下哼一声。
他按着她的腰轻轻地捏,卷耳瞬间掐紧他肩膀,邵斯承沙哑着声线,“这就是区别桌子握住卷耳的脚,甚至往自己身上按了按,脚下硬邦邦的触感差点没让卷耳嘴里的汤喷出来。
饭桌上的氛围寂静,过了一会,邵敏和卷耳爸爸对视一眼,艰难道“我们,成了亲家”
年夜饭在诡异的气氛里结束。一家四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春节了,只是现在的场面着实说不出什么感觉。
邵斯承和卷耳坐在一边,邵敏和卷耳爸爸坐在另一边,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捅破这层窗户纸,邵斯承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卷耳突然乖了不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视机前,一脸麻木的看着小品。
两个老人应该是说的激动了,声音渐渐变大。
“房产证的名字得改成他们俩的吧,但毕业以后还是要买个婚房的,你放心,这钱我出。”
“你说什么呢,咱们俩还分什么你我。”
邵敏摇头,“话虽是这么说,但你还是听我的好,不能让卷耳觉得委屈了。”
卷耳爸爸不赞同,“你要是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本来都是一家人”
邵敏不听,“一码归一码,我攒了给小承娶媳妇的钱我得用了吧。”
卷耳
邵斯承
电视机里的节目没人看,窗外的烟花绚烂漫天,邵斯承站起身,手拉着卷耳上楼,楼下的两个人还在那里争,竟然也没发现他们俩的小动作。
卷耳坐在邵斯承的床上,看着邵斯承开灯关门,她后知后觉这半学期她进邵斯承房间的次数,是真的有点多。
卷耳穿着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邵斯承把她拉到床上,神情淡定。
“喜欢踩”他开始脱衣服,动作干脆利落。
“邵斯承你别耍流氓啊”卷耳笑着往床下跑,被他一把拉回来,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他没穿上衣,整个人烫的不行。
邵斯承青筋绷紧,怕伤了她,偏她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觉得在一起和没在一起,日子好像没差什么。”卷耳在他耳边轻轻笑着道。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人。
邵斯承哑声,“有区别的。”
“你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做我的小耳朵了。”
这感觉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卷耳被他弄的像是个娇气的布娃娃,弄一下哼一声。
他按着她的腰轻轻地捏,卷耳瞬间掐紧他肩膀,邵斯承沙哑着声线,“这就是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