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要护着她的。
正月休朝半月,卷耳便整日和孟庭戈腻在殿里。
自那日与林远见面后,卷耳总是心里莫名的烦躁。
虽和亲是轮不到她的,但她的身份确实不能在宫内一直呆下去。
当年先帝强抢她阿娘之事有许多人知晓,卷耳若没猜错,正常时候的孟庭戈也是知道的。
待他清醒,还不知是和景象。
“咣”
“啪”
午后窗柩里洒出金斑来,卷耳在贵妃榻上抬着眼皮看向发出噪音的那头,按着发疼的脑仁问,“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啪”
“”卷耳起身,提着裙子绕道书桌后,看着眼前场景,嘴角一抽。
皇帝陛下手里拿着玉玺,面无表情地抬手往桌子上砸下去。
“啪”
他身边摆了许多灰褐的核桃,孟庭戈捏着桌上碎成花生大小核桃,递给走过来的卷耳,嗓音磁意满满,“吃。”
卷耳默默伸手接过,在孟庭戈
专注的视线里放入口中。
“怎么想起来砸核桃”
孟庭戈看着桌上粉碎的核桃,把碎渣放进自己嘴里,“我在对你好。”
“”
“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我都会为你做。”孟庭伸手抹去她唇边碎末,笑得温柔,“你像个孩子似的。”
卷耳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更像孩子。
”别砸了,尝个新鲜就行。“卷耳拉过他的手,看了眼上面的红痕,轻轻给他揉了揉。
孟庭戈唇角轻轻勾起,反应过来,又若无其事地压下去。
桌上放着叠酥片糕,卷耳捻了一块放入口中,在注意到孟庭戈悠悠视线时,不知怎么脑子一抽,把那块咬了一半的糕点递给了他,“吃么”
高贵的皇帝陛下看了两眼,张嘴咬了进去。
那柔韧薄唇碰到她的手,卷耳一激,手里的糕点飞快地怼到了孟庭戈的嘴里。
“”
“你怕什么”孟庭戈奇怪地瞟她一眼。
还不是你勾引我
卷耳深吸口气,转身往外走,“我去看”
她话没说完,被人一把扯了回来。
孟庭戈抬手扔了那沉重玉玺,把香软的姑娘拉了回来,卷耳站不住,直直的坐在他的腿上。
孟庭戈抱着她,抬首,蹙眉,“你是不是胖了”
“”
卷耳嘴角一抽,“庭庭,你不会说话建议闭嘴。”
孟庭戈没什么感情的开口,“你这臀,似乎比看着的大些。”
他双手落至她肋下,似是不明,“可腰却如此纤细。”
在卷耳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孟庭戈说完最后一句,“女人真是奇怪。”
“你见过几个女人”卷耳强忍着胸腔内火气,心脏被他气的狂跳。
她面上的气愤太过明显,孟庭戈沉思半晌,似是补救道“但我喜欢你这样子。”
“”
“至于女人。”孟庭戈蹙眉,“我只要你便够了。”
我只要你便够了。
卷耳一怔,心头火气散了大半。
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乎他说自己胖,还是在意那句女人。
可如今听这人低下声来与她解释,她便突然不气了。
卷耳垂头看他深邃双眼,喃喃道“你若一直这样,也挺好的。”
孟庭戈没听清她说什么,长臂伸出扣在她后颈,把人拉向自己,“你说什么”
那张俊颜被突然放大。
太近了。
近到能清楚地闻见他刚吃掉的酥片糕的味道。
近到,呼吸交缠。
“”
刚才她被气的心脏乱蹦,如今呢。
如今,它跳的这样响,又是为了什么。
卷耳双手撑在他两肩,盯着
他鸦黑睫羽,突然说不出话。
“”
半晌,孟庭戈声音变哑,“他们说,夫妻之间是可以做许多快乐的事的。”
“怎怎么个快乐”
“比如,这样。”
落在她后颈的手微微使力,卷耳顺势低头,直至红唇落在他微凉唇瓣上。
她坐在孟庭戈的腿上,低头吻他。
他呼吸忽而急促,按在她脑后的手缓缓收紧,不再让双唇间留下一丝空隙。
孟庭戈动作小心,轻碾慢舔,一派温柔。
你可曾登过云端,见过冰冷神明跌下高台,在地上匍匐许久,染了一身脏。
你可曾踱尽宫道,见过旧时缱绻爱念漫漫,飘渺之间卷在云里,送至身前。
卷耳想,她见过了。
须臾,她阖上眼睛不再挣扎。
冬雷阵阵,潮汐滚滚。
卷耳轻咬那人薄凉唇角,孟庭戈受不住般轻轻一哼。
她臀下坚硬物什轻轻动了动,孟庭戈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
锦袍轻软,她抬起柔白手掌从孟庭戈织锦交领中探入,蹭过凸起的喉结,落至紧致肌肤。
阳光温柔下来。
可天,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求了一波营养液,吓到我了,你们竟然这么富有。
感谢啦,么么啾
昨天有人私信我为什么不改名叫,拯救悲惨男二纪事,我
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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