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里,沈沐泽骂苏芩真的是脑子瓦特了,今天有一家丝袜公司上门来谈,若是她今天不来,那么他就签给她的老对头艾米丽。
苏芩看了眼瘫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夏池,她思虑了片刻,还是推了沈沐泽。
若是他醒来见不着她,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脾气来。
没过两秒钟,沈沐泽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头,沈沐泽气急败坏的骂道:“苏芩我看你真的是被夏池洗了脑子了,为了他,你自己的事业事业不要,前途前途尽毁,现在转型当个模特经纪人,干了这几年你带出来过几个模特?能有你当年百分之十的成绩么你?”
苏芩被沈沐泽骂得一声不吭。
而她也知道,若是这时候,自己再出声,不过是火上浇油。
不如闭嘴来的识相。
“对不起”
除了低下身段唯唯诺诺的给沈沐泽道歉,苏芩也找不到其他让沈沐泽消气的方法。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沈沐泽叹了口气,话语间满是失望,“行了,我知道了,随便你怎样。”
说完便第一次挂了苏芩的电话。
苏芩也明白,沈沐泽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些年,沈沐泽从她刚出道就带着她,后来她为了夏池心甘情愿的放弃事业,专心做幕后,他虽然生气,但是也没真的骂她过半句。
他气的什么,她都懂。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为了面前这张熟睡的脸庞,真的放弃了好多,不争也是事实。
她怪不得别人。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的选择。
她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抚上他的侧靥,熟睡时候,他纤长的睫毛会安静的垂落出一片阴影。
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看下去,便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还有那片丰润的薄唇。
真好看呐,她的男孩。
“阿池,别让我失望呐”
这是她唯一的祈求。
——
苏芩睡下去不久之后,没多一会儿,就被摇醒了。
“阿池,别闹”
苏芩随口嘟哝了一句,哪知道却被身旁的人摇的更加猛烈。
就如同对她熟睡的报复一般。
苏芩忙到大早上,刚沾枕头不久,现在睡不睡的下去都不得不醒来了。
因为只要旁边的男人醒来,他周边的人就要统统围着他转。
“怎么了?”
苏芩揉着自己干涩的眼醒来,入眼的是夏池略带孩子气的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衬的他的眼亮的逼仄。
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衣被他胡乱的穿在身上,却依旧每一个角度都显得帅气逼人。
“饿了,”见苏芩醒了,身旁的人便半眯着眼,靠在床头,心安理得的拿着手机开始玩游戏,“我想吃你做的糯米鸡。”
苏芩想到了昨天她做的满满一桌饭菜,她叹了口气,那些饭菜都隔了夜,坏是肯定不会坏的,但是少不得最后的结局是进垃圾箱了的,因为他是一口都不碰隔夜菜的。
这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知道了,”苏芩叹了口气,她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一大早吃那么油腻的,胃会受不了的,我给你熬个小米粥。”
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游戏厮杀的正激烈,他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句“随便”。
苏芩其实还想再问问他昨天晚上庆功宴的事情,只是看着他聚精会神打着游戏的模样,也知道现在问他也只是自己自讨没趣。
想想便也作罢了。
苏芩在厨房里忙着,好在昨天晚上提前泡发了点糯米和香菇还有遥祝虾仁备着,这样今天早上起来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而当她将包好的糯米裹着酱好的鸡腿肉蒸上锅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从背后顺着真丝睡衣的蕾丝裙摆慢慢地往上。
毫无防备的苏芩被锅沿烫到了指尖。
她“嘶”的叫了一声,可惜身后的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及时行乐在当下最为重要。
不过好在被锅沿烫到的痛觉被粗砺的指尖取代,欢鱼犹如电流,空气里煽动着一丝燥热,他顺势将她底苦的边缘挑开,然后不可描述请见~晋江写手小巨星。
许久没有相见的两个人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阿池……锅……”
虽然被勾的失去了理智的苏芩,这时候还不忘记灶台上炖着的荷叶糯米鸡。
“别管它,专心点,”身后的动作不停,像是一场刻意的报复行为,他总是抵在她敏感的地方,慢条斯理的,动也不动。
犹如隔靴搔痒。
“阿池……”忍受不住的苏芩,还是喊了出来。
她那犹如猫叫般的声音从嗓子里钻出,惹的他心痒痒的。
却也加重了心中暴虐的情绪。
于是身下的力气更加的肆虐,所到之处,尽是或青或紫的淤青。
“再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他锁住她乱动的腰身,扣在他的身下,并且不再单单满足“阿池”这两个字。
苏芩是羞涩的,但是身后的人却丝毫不懂“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他非逼着她,拧着她细长的脖颈,缠着她,让她说尽了下流话喊到嗓子沙哑了才甘心。
仿佛这样,总是摆着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才能低下头,看见尘埃与泥泞中的他。
又或者,他一定要将她那些可笑的高傲的自尊心,一点点的磨碎了,碾尽了,才肯勉强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