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喵我哈她和你们躲着不让她撸不对她撒娇有什么区别但这已经是最不嚣张的一条裙子了,温选中了它,将它从柜子里取出来。
裙子上散发着淡淡的香草味,柔和极了。温换上裙子,站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
她依然尽可能地避开了直视镜子里的那张脸,照着镜子时发现一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太古怪了,她还不太能承受。
没想到温蒂说“化妆。”
温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你很漂亮的。”
“这是礼仪。”温蒂说,“虽然我也认为这种所谓的仪容礼仪很无聊,但事实就是女性不化妆很失礼。”
可是咸鱼懒惰如温,根本就不会化妆。
温蒂嗤笑了一声,大发慈悲地指点“涂点润唇膏吧,反正他们看不出来我有没有化妆。”
是在说你的美貌即使素颜也会让人觉得是不是化了妆
温看着温蒂,知道这话是真没说错。
温蒂又说“最好不要坐公交车或者出租车过去,就算是,也远一点下车,步行抵达。我不介意被他们围观,但我相信你不会喜欢这样。”
“这么麻烦啊。”温有点后悔自己冲动要来表演票了。
“普通观众席想怎么样都可以,包厢最好不要表现得太平民化,”温蒂冷淡地说,“他们不至于蠢到做点什么,但你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温蒂的指点下,温又在衣帽间里给自己配了一条宝石手链,戴上一顶半遮住脸的淑女帽。
“现在好多了。”温蒂说。
她消失在温的视线中,这一幕看上去非常超现实,可又奇怪的让人觉得非常迷人。
原本温还真的很想坐公交车过去,不过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了,公交车虽然很空旷不拥挤,可是也经常不准点,过去温出门不慌不忙的,这次可是得赶上表演时间才行。
她想了半天,给自己买了一辆迷你代步。
车行很快就将车停在了楼下,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开车,还先下楼试了一把。
她会。
温提前二十分钟抵达了大剧院,并在侍应生的引导下走进了自己的包厢,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人,温却又敏感地觉察到确实有很多视线从她身上滑过。
淑女帽挡住了许多窥探,侍应生为温拉开包厢的那一刻,温几乎是长舒了一口气。
“有需要的话,我就在门外。”他说。
每一个站在包厢外的年轻人都生得很漂亮,他也一样。尤其吸引人的是他还有一双圆润的眼睛,男人可很少会有这样的眼睛,他看起来几乎毫无攻击性,好像你对他做任何过火的事情,他都会含着泪水拼命忍耐,并满怀
温说“请给我一杯热茶。”
她关上了门,在心里强烈谴责温蒂的无节操,不过很快她就被骤然熄灭的灯光吸引住,透过一整面墙的玻璃朝外望去。
绚烂的烟火在在舞台上爆开。
赤红的火带如蛇一样在半空中游动了一圈,激起整场带着恐惧的惊呼,然而一旦人们意识到火焰不会伤害他们,却反而兴奋地伸出手想要触摸火焰。
他们当然不可能成功,因为熊熊烈火之中,一双美艳的长腿跨了出来。
扎塔娜出场了。
火光将她若有若无的微笑映衬得更为神秘,她取下礼帽,火舌汹涌地钻进帽子,扎塔娜将帽子带回头顶,在人们呼啸的欢呼和掌声中,沸腾的火焰从她的头顶俯冲下来,轰然燃烧。
而等火焰烧尽,扎塔娜已披上了一条漂亮的披风,微笑着朝三个方向躬身行礼。
温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她是惊呆了。
这玩意也好意思假装成魔术这明明是魔法吧
魔法师表演魔法并称呼她的表演为魔术也没毛病,说是魔法反而容易被不明所以的人嘲笑吧,还会引起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关注。
虽然从这表演本身来讲,温觉得已经很超过她的想象了。
超乎寻常的精彩,超乎寻常的瑰丽,超乎寻常地充满了想象力,每一个表演中都洋溢着创意和生机,温从头到尾都看得目不转睛,甚至连热茶都忘了喝。
太精彩了。
不,是酣畅淋漓
看到最后温甚至改变了她最初的想法,扎塔娜确实是个魔法师,但她也绝对是个魔术大师。
她的每一个魔术都带着显而易见的表演色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夸张却又引人屏息,她引导着所有人的思路,而这才是魔术表演的精髓。
这一次表演来得太值了,温意犹未尽地让侍应生进门,迫不及待地问她“扎塔娜的表演内容是固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