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迟到了。”迪克生气地说,“就算他有不得不迟到的理由,温蒂可不知道”
提姆没吭声。
“我们上去劝劝她。”迪克揉着额头,“她至少要露个面”
温终于想起来了
温蒂的十八岁生日派对就是今天,就是这件事
“原来这个梦的内容就是生日派对的事情。”温自言自语,“我想想,当时我是怎么说的十八岁生日派对的时候,父亲迟到了,还喝得醉醺醺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迪克和提姆上楼去了,温走到窗边,在交响乐的声音背后,哗啦啦的雨声逐渐清晰。
暴雨天。
这场雨从未在温蒂的心里停过。
好吧,温想,她说错了,这个连续剧确实又臭又长又无聊,而且她看了开头就能知道结尾,但是
“细节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她对自己说,“我想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蒂下楼了。
她站在楼梯上,洁白优雅的长纱裙将她衬托得如天鹅般高贵,然而天鹅的的脖颈也不如她的纤腰动人;纱裙上点缀的碎钻流光溢彩,然而这些炫丽的光也不如她的微笑夺目。
嘈杂的人声消失了,人们仰起头静静凝视着她,仿佛被她的出场夺走了呼吸。
悠扬的交响乐如一缕幽香。
如果温没看错的话,温蒂的鞋是半透明的,造型酷似童话中的水晶鞋,跟在她身后的迪克和提姆就像拱卫着公主的王子。
温蒂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
“感谢各位赏光。”她轻柔地说,“不胜荣幸。”
这句话顿时惊醒了所有人。
人们又开始说话和交谈,可所有人都魂不守舍,他们频频将注意力转移到温蒂身上,可却没有人靠近。就连刚才那几个嘀嘀咕咕地争奇斗艳的女孩都只远远地望着温蒂,偶尔温蒂的眼神落到附近,她们还会受惊般挪开视线。
“父亲呢”温蒂头也不回地问。
“”
“”
迪克和提姆面面相觑。
“我明白了。”温蒂说。
迪克上前一步“他不是不重视”
“我说,我明白了。”
迪克沉默下来。
“切蛋糕吧。”温蒂微笑,“别让客人们久等,迟到是我的特权,但特权也不能滥用。该切蛋糕了,我来吹蜡烛。”
蛋糕被阿尔弗雷德推了出来,象征着十八岁的蜡烛被送到了温蒂的面前,灯光熄灭,烛火照亮了她的脸,阿尔弗雷德拿出了一顶精致的生日王冠,为温蒂戴好。
“生日快乐,温蒂小姐。”老管家说,“这是老爷为你定制的礼物。”
“谢谢,阿尔弗雷德。”温蒂说。
她闭上眼许愿,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
“生日快乐。”温说。
“生日快乐。”温蒂低声说。
灯光重新点亮,客人们又欢笑起来,温蒂也融入了派对之中,每个人都得到了她的微笑和凝视。
拆礼物的环节引起阵阵惊叹,可能是因为这些礼物真的很贵吧,不过温完全认不出来。她无聊地站在门口,心心念念地等着迟到还喝醉的布鲁斯。
礼物拆到最后,布鲁斯推开了门。
他的西装微微有些湿润,但一切都很整洁。他的突兀到场也像是一个童话,不过是另一种风格,像最后一个到场让睡美人沉睡了百年的女巫,不,错了,显然他不是女巫,重来像傲慢王子的晚宴上最后一个到场祈求参加派对,被拒绝后愤怒地将王子变成了野兽的女巫
算了,差不多就那种气氛吧。
水汽和酒气一同涌入房间,冲淡了大厅里欢乐的气氛。被簇拥在最中心的温蒂抬起头,正对上布鲁斯的视线。
来了来了来了
温兴奋地等待着。
等待着。
等待着
温蒂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你迟到了,父亲。”
凝固的对视被打破,场景开始流动,布鲁斯走到温蒂身边,他的声音带着醉意朦胧的含糊。
“抱歉,临时出了点事,”他温柔地吻了吻温蒂的额头,“你很适合戴着王冠。”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写完这一部分但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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