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右手反转摸上自己后腰。
艹肿了
姬冰雁似笑非笑地瞄瞄胡铁花通红的后背,他出的手自然清楚力道,看着严重罢了,青紫淤血是半点没有的。
“我发神经是谁把我衣服脱光了的”
姬冰雁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胳膊指指地上散乱零落的衣物。
他一想起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就憋屈,胡铁花眼下青黑勾不起他半点愧疚。
“啊”
胡铁花瞪大眼,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遛鸟的状态。
再瞅瞅姬冰雁裸露的双肩手臂和床上床下的内衣亵裤。
很好,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姬冰雁被子底下肯定是光的。
再想一想,房里没进过人,只有他和姬冰雁两个人。
嗯,破案了。是他睡梦中把两个人脱得干干净净。
“我就算是睡糊涂把你衣服扒拉了,你也用不这这么狠吧。
我千里迢迢出海赶过来救你,你就这么对我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心虚的胡铁花说到后来,耿直脖子不服气了。
姬冰雁看他那样就知道这蠢货肯定不记得自己具体都做了些什么讨打的举动,难道要他说出自己被他
不行他说不出口。
可就这么放过他他咽不下这口气。
正胡思乱想的姬冰雁突然全身虚软,委顿在床。
“喂,老姬你没事吧”
胡铁花被姬冰雁青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计较自己被踹了一脚的事,走到近前关切道
“你先躺着,我去找云从来给你看看。”
说着就打算扭身出门。
“白痴,你不穿衣服想去哪”
姬冰雁真的要被胡铁花气死了,赶忙叫住人先给他穿衣服,他刚才用力过猛,本就虚弱的身体现下是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门外的楚留香听到姬冰雁的话默默收回准备敲门的手,摸摸鼻子回头望向大海。
嗯,今天海浪挺大的,他都幻听了。
十项全能云丛丛
“软骨丸产业店铺印章信物都被搜走文书收集手印指纹保持生命体征不明汤水迷药”
在胡铁花帮助下穿戴整齐的姬冰雁靠坐床头,给坐于桌边的楚留香二人讲述他被掳后的经历。
“真正的清醒时间非常少,收集的有用信息也不多。”
他在药物作用下,大脑昏昏沉沉,能记起的人事物有限。
听完全程的楚留香沉吟不语。
胡铁花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赌气,别过头不看姬冰雁,耳朵则竖得高高的。
姬冰雁一眼又一眼不停往楚留香被桌面挡住的腹部看去,刚才惊鸿一瞥看见的东西真的让他很在意。
“老姬,你身体里还有残余药性未消退,接下来老胡会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先走,下午再来看你。”
他心中有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一下。
“关于我的肚子,让老胡告诉你吧。”
楚留香笑笑,他也注意到姬冰雁的眼神了,也没打算隐瞒下去。
“嗯,好,我这有老胡保护,不会出事的。”
一会儿等他走了他再向胡铁花问个一二三。
楚留香出门后上勾的嘴角拉平。
询问路过的下人,得知云丛还在厨房一时半会不会来找他后去往船头。
正好和刚跳上船的原随云撞上。
“香帅怎会独自在此先生没有跟你一起”
原随云憋回差点脱口而出的老师二字,笑意盎然。
“阿丛还在厨房准备餐点,倒是原少庄主一大早就来找阿丛了吗”
拉后面会是什么
楚留香心里暗暗记下,但他不认为原随云是个这么容易露出破绽的人,那他有意为之又是为了什么
“船上的厨娘不巧今日身体不适,随云只好厚颜来蹭一天饭食,望香帅不嫌弃。”
没从姬冰雁嘴里得到想要的,就来找我套话,想的也太好了吧。
“自是不会,阿丛亲自下厨,原少庄主可有口福了呢。”
不巧我看巧得很呢。
“随云的荣幸。”
两个人精就这么定在船头,言语之间反复打机锋,互相给对方下绊子设圈套,都想从对方身上套出点自己想要知道的。
不过一个是出于无聊好玩顺带膈应人,而另一个
总之,云丛来到甲板上,看到的就是两个古巨基戏精学院毕业的顶尖学员,基情四射地飙戏。
他站哪看着两人天南海北时事政治无所不谈,感觉自己有点不该来,太多余。
心绪变化导致周身能量波动,楚留香和原随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立马察觉到云丛泄露出的气息,不约而同停下话头看向他。
被两人同时“注视”的云丛脑壳痛
“清晨海风寒冷,你俩别仗着内力深厚就不披衣服,等你们老了有你们受的。”
云丛献上作为医者的好心忠告。
手中的披风也围到楚留香身上,低头替他系好带子。
云丛本就比楚留香高一个头,想要为他整理披风,必须得弯腰躬身。
楚留香垂眼,云丛浓密卷翘的睫毛在海上旭日照射下,泛着浅金色,他不自觉伸手触碰。
云丛疑惑地抬头望向他。
他摇摇头作无事状。
心里的臆想无可宣泄,埋葬心底。
替楚留香打理好衣装,云丛退后一步扶住他,招呼一旁的原随云进舱吃饭。
饭桌上静默无声,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云丛不时为楚留香添汤夹菜的轻响。
吃完这顿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早膳,原随云随口找了个膜拜前人真迹的理由遁去书房。
徒留云丛和楚留香面面相觑。
“楚楚,你”云丛开口打破流转二人间的静寂。
“阿丛,我也对那篇字画挺感兴趣的,我去找原少庄主探讨一二,你帮我去看看老姬好吗他刚醒过来,我担心他的身体。”
眼中满是对云丛医术的信任和肯定。
云丛心里那句“既然担心,为何不跟我同去字画又不会跑。”
在嗓子眼打了个转最终还是沉了下去。
“好。”只要是你的祈求,我都会为你办到。
楚留香对云丛露出笑容,一如二人初见时温暖动人。
随即率先起身离去,留给云丛一个海蓝的背影。
那是他为他披上的披风。
楚留香的一应衣物全是云丛吩咐下人置办,因为云丛的偏好,大部分都是深深浅浅的蓝。
楚留香的衣角向右消失在门口,云丛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手心血迹斑斑却没有任何伤口。
拿出巾帕沾湿细细擦拭干净,随手把染红的丝帕扔向窗外大海。
海浪沉浮转瞬吞没。
书房内,原随云头疼地面向楚留香,无神的双眼瞪大这货怎么跟过来了
对楚留香来意心知肚明的原随云陷入纠结,他究竟是不说呢还是说呢还是说一点呢
原蔫坏随暗搓搓搞事云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