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喜欢你这事情谁不知道,这应天府内的千金小姐,哪个像她一样不知廉耻。”
“还有你,你也不要脸,她喜欢你,你便这般帮着她,想来两个人是早有了私情了,怪不得这样互相帮着说话。”
朱棣的眉头越来越紧,磙妃越说越起劲儿。
磙妃盯着朱棣“你说,这次应天府赈灾,怎么能是你和徐琳琅两个人的功劳,若是没有你弟弟帮着你,你怎么能做成这么大的事情。”
朱棣的眉头松了松,他知道磙妃在说什么,这次赈灾,先开始的时候,磙妃让五皇子朱橚去帮着兵多将广的太子,后来,见四皇子那里赈灾越来越顺利,磙妃想让朱橚得些功劳,便让朱橚去城外了。
去了城外,朱橚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吃不下赈灾的苦,他根本在城外没待了几天。
如今,要磙妃说起来,便是没有朱橚,朱棣根本办不成这么大的事情。朱橚的功劳,并不在朱棣之下。
可是皇上却只大力夸赞了朱棣,这让磙妃很是为朱橚不平。
磙妃如此行事,朱棣都已经习惯了。
他并不向五皇子朱橚一样是磙妃亲子,他自幼受多了白眼,受多了下人的不公平对待,也受多了被抢夺功劳。
朱棣从未多言,太把棱角露出来,就没有办法自保,这是他很是明白的道理。
此时,朱棣却站了出来“母后若是要说我的不是请尽管说,但是请母后不要那般说抹黑魏国公府大小姐的名声。”
磙妃冷笑一声“呦,这就护上了,你们两个,果然是有私情,不知廉耻不知礼数的东西,我看,你们两个在城外,根本就不是为了赈灾而是为了相会,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不要脸的东西。”
朱棣铁青着一张脸,用凌厉的目光看向磙妃“母妃,儿臣最后说一遍,请慎言。”
磙妃被那目光吓住了。
她从来没有将自己这个身份卑贱的养子放在眼里,可是,此时他的目光,如狼一般,磙妃被震慑住了。
倏尔,磙妃脸上的怒色尽数散去,转而委屈哭了起来“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没想到竟然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朱棣一言不发,走出了朝阳宫。
事后,朱棣问了朝阳宫的眼线,才知道,原来,这一日,磙妃把徐琳琅叫来叙话,说着说着,便提出了,想让徐琳琅嫁给五皇子朱橚。
说话间,磙妃把自己的儿子朱橚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还说,这次赈灾,徐琳琅和五皇子朱橚配合如此默契,由此可见便是天造地设心有灵犀。
徐琳琅没让磙妃就这这个话头往下说。
磙妃便打住了朱橚了徐琳琅婚事的话题,转而继续夸起了朱橚。
磙妃说,别看朱棣在这次赈灾中出彩,实际上那赈灾的法子都是朱橚想出来的告诉朱棣的。
朱棣最是无能,若是离开了朱橚的帮忙,便是窝囊废草包什么都干不成的。
只是朱橚的性子不喜欢争抢,便把这好名声让给了朱棣,朱棣这是借了朱橚的光才立了功。
很少明着和人动怒的徐琳琅当场就翻了脸,起了身,把朱棣和朱橚在赈灾中的表现桩桩件件的都列举了出来,说朱棣的废寝忘食研究赈灾之策,说朱橚的不上心误了赈灾,徐琳琅一件一件,说的清清楚楚,连细枝末节都说的头头是道。
直说的磙妃无地自容。
磙妃动了怒,对徐琳琅下了逐客令,这便是朱棣进门时候看到的一幕了。
朱棣回想起磙妃说过的话,知道处理流言这事情,迫在眉睫。
朱棣一夜未眠,想了一夜的法子,第二日一大早,便把大德子叫了过来,细细的安顿了一番。
清早上,磙妃扶着头起来,直唤昨夜被气的没睡好头疼。
磙妃的丫头碧草连忙上前给磙妃揉起了太阳穴。
磙妃尤自不舒服,道“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是第一次受了这么大气,徐琳琅那个小贱人,也太猖狂了。”
“就连皇后娘娘都没给我我这么大的气受,她不过刚被封了一个小小的县主,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碧草安慰道“娘娘快别往心里去了,人家现在是皇上皇后眼里的红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啊。”
磙妃根本咽不下这口气“等等,我有法子了,现在她正风光有身份我治不了她,若是,她活在我的手底下呢。”
碧草疑惑“娘娘,您的意思是”
磙妃一笑“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她成了我的儿媳,还不是任我搓扁揉圆。”
碧草道“可是她不愿嫁给咱们五皇子。”
磙妃恨声道“我们老五还瞧不上她呢,她不是要为那朱棣说话吗,我就让她嫁给朱棣,好好为他说话说个够。”
碧草一笑“娘娘好计策,等到您成了她婆婆,有这孝道压着四皇子和她,他们两个,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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