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瞻前顾后,他可没有什么负担,不要怂就是刚。
怕什么怕头就是铁
从来都铁
从当年到现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以至于如今硬生生占据了上风,看的申公豹张了张嘴,感觉想要说点什么,最终选择了闭嘴。
少年郎在战场上着实引人注目,英姿飒爽,眼中带着那满满的桀骜不驯,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放在眼里的似的。
这场战斗并没有坚持多久,燃灯怎么感觉这个场景都是对于自己不利。
就说台衣那厮还站在那里,他可说不准接下来是什么情况。
对于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合理看待,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万一偷袭,会在哪里偷袭,会如何行
想得多,就怕得多。
怕的越多,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岌岌可危。
燃灯想停,哪吒倒是不想放过,这么个人形木桩,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过还未等自己追上去,就被一个绳子卷了上了手臂,这绳子哪吒倒是认识的,正是惧留孙师伯的捆仙绳
只见惧留孙从远处缓缓而来,“师侄,人家已经鸣金收兵了,你就不要多做纠缠了。”
闻言哪吒岂不知,这分明就是个借口,什么叫做鸣金收兵就不打了,他就是陈塘关守将的儿子,他怎么不知道人间还有这个规矩
不过一手被幌金绳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瞅着对面的那个已经追不上了,哪吒使劲的拽了拽捆仙绳无果,随即气的背过身去。
台衣对于这个事情,倒是没说什么,目光看了眼已经背过身去自闭的哪吒,随即给惧留孙传音道,“师弟,可是师父让你来的”
“是的,师姐师尊让我转告你,一切照计划进行,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吗,阐教那边就来人了。”惧留孙道。
闻言,台衣点了点头,顺便把捆仙绳从惧留孙手里借出来一段时间。
随即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谁也不知道台衣和哪吒去干嘛了。
只知道在那三天的时间里面,商营炸了锅。
不过到底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系,除了当事人之外,还真的没有人说的准。
等到黄天化比较好奇的过来问问哪吒这个事情之后,哪吒支支吾吾的,完全不像是哪吒的性子,算是更加确定了那个事情,当然这个就是后话了,此时不提。
所谓的那个派来的截教弟子是谁呢
这个人正是闻仲。
本人用现实经历充分的表明了什么叫做
人在打野,家被自己人掀了。
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气到要炸肺。
这些年在外面,虽然交通不好,但是他也并不担心朝歌的情况,毕竟良臣良将一大堆,一直在辅佐纣王,他走了也不会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变故。
这边经历了这么多年终于获得了彻底解决,准备班师回朝,这路刚刚走到一半,自己老师金灵圣母就过来走了一遭。
听着朝歌城中那个孽障干的事情,闻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过去。
当然,如今没有真的昏过去,这个并非是他心态好,而是作为修道之士,作为金灵圣母的弟子,他的身体素质保证了他现实还能挣扎眼睛和师父说话。
对于闻仲心态波动这么大,金灵也是没想到,看着闻仲这个样子,好歹是自己的亲徒弟,都这样了,金灵又怎么不知道,朝歌对于他是多重要。
思来想去,索性金灵并没有把想要劝闻仲在商汤对周的战斗中表演一下,当个演员的事情咽下了肚子。
虽然这个对金灵而言,让闻仲卖了商汤,也是属于那种买卖双方互不亏欠一刀切的事情。
也罢,即是觉得如此,重要那就随闻仲去吧。
反正也没说一定要周兴,商亡。
他们截教信奉的不是就是截取一线生机么
谁知道商汤有没有那一线生机呢。
这么想着,金灵一手被道身后去,撇过目光,不去看闻仲道,“如今阐截两教不会来往了。如今正值封神榜一事,听闻阐教已经站队于周了,助周成就大事。”
“日后你若是有需要,大可回来寻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金灵鼓励道。
听到金灵的话,闻仲不禁怔住了,站在一旁眸光微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知道那言外之意,也好像不知道。
许久之后,闻仲对着金灵施了一个大礼,“多谢师父,若我上了封神榜,亦是无悔,师父不必为我担忧。”
“行。”
心中有万千思绪,最终汇聚成了一句,异常悲壮的,“师父,走好。”
“”金灵。
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