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你把那个东西藏起来干嘛”
“不能让镇元子看见。”
“你不是说镇元子知道你这么干么”台衣扶着墙壁,脑中的醉意又要占据了绝大多数的位置,不过仍旧继续刨根降低的问道。
“上一次镇元子看到才这么一点,还要被稀释用,我拿出来怕他下次不让我弄了。”红云闻言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随即就试图站直了身子,朝着五庄观里面继续走。
走着走着,下意识的就奔着人参果树的位置去了。
台衣跟着红云走,走了不远,就看见一个一头黑发,一身棕黄色的道袍,下颌上长着长须,面容棱角分明,一时间台衣的脑海里产生了一种,穿道袍应该是配胡子的感觉,这样看着顺眼多了,一眼看过去就恨不得全身上下写上四个字
道骨仙风。
等回去见到大师伯,可以和他提议一下。
那种橙黄色劲装太辣眼睛了,长胡子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此刻台衣在这边魂游天外。
镇元子一脸铁青的看着红云,红云一身的酒气,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哦,还有之前说的话。
原来红云还想拿着他的人参果去酿酒
我,镇元子,再信了红云的邪,我就是傻子
镇元子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红云,随即目光注意到身后的那个一身白衣,脸上煞白一片,步子虚晃,若非镇元子能够感觉到那女子的实力,说不准还能会以为是什么受了重伤之类的,相对比一下红云现在的状态,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随即,镇元子心念一动,开口道,“红衣,这位道友就是你之前说过的望舒”
闻言,红衣点了点头,完全没有被现场抓包的觉悟,步履虚浮的走过去,甚至熟练的绕过镇元子,拿着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并且说道,“望舒喝了酒,然后就说头疼脑涨的厉害,我也没办法,所以就想着带到你这里来,看看有没有办法。”
“望,舒,见过镇元子道友。”台衣道。
“道友之事,我已知晓,先坐在这里暂等一二,我这里还有些兢还泉,倒是对于这种有一些作用。”镇元子开口道。
说罢,然后转过身就不管这两个醉鬼了。
对于这种解醉的事情,镇元子简直都快成洪荒第一人了。
原因无他,他有一个醉鬼好友红云。
许久之后,台衣一碗兢还泉下了肚。
不多时,脑子里面清楚就清楚很多。
当即起身和镇元子道了谢,虽然他是看在红云的面子上,但是这个情她还是要领的。
镇元子见状摆了摆手,“如此小事,道友不必在意。”
说完,镇元子转过头,目光死死的盯着正在装死的红云。
“红云。”
“咳咳,镇元子,好久不见,最近好么”红云面上勾勒出一个特别和善的笑容,原本的那一身邪气好像都去掉了不少。
闻言,镇元子手中出现了之前红云准备藏起来的美酒。
“刚刚说了什么,红云你还记得多少”
“嗯都不记得了。”红云摸了摸鼻梁道。
“哦,我还记得。”镇元子面无表情道。
随即镇元子重复了一下之前台衣和红云在院子里面的对话。
台衣闻言,眼观鼻,口观心,权当自己不存在。
我是谁,我那在哪,我在干什么
哲学三问jg
然后台衣就被卷过来,被红云那家伙给当挡箭牌用了。
镇元子一说话,红云就往望舒身上引。
看的台衣都想胖揍红云一顿。
可惜她打不过。
并且在红云挽留的目光之中,和镇元子告了辞,“镇元子道友,我还有事情要解决,如今就先不打扰了。”
镇元子听了台衣的话,就明白了台衣的意思,能和红云当好友,自然要有一颗“铁打”的心,镇元子便是如此,要不然迟早有一天被红云气死。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道友了,道友来此也并未招待一番,此为人参果,道友就不用客气了。”
台衣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从连环套娃的葫芦中摸出了五个黄中李,“既是如此,道友也不要客气,其中两个请帮我转交给红云。”
“望舒,我就在这里啊”红云目光看向那两个正在说话之人,试图挣扎一下说道。
“好,我自是会转交给红云的。”镇元子仿佛没听见红云说的话道。
“即是如此,我就先离开了,镇元子道友有缘再见。”说着,台衣目不斜视的把五个黄中李放到镇元子手中。
“恕不远送。”镇元子把五个果子一个不落的全部塞进袖子里面,一脸正气的说到。
“无妨。”说着,台衣转过头,给了红云一个,我要走的眼神,仿佛现在才看见红云似的。
红云
红云的目光盯着那个拱门,然后台衣的身影渐渐消失,直至没有。
待到红云太深一动,向上而去,直接撞上了结界。
这个结界内部能出去的问题,镇元子在红云上一次跑路的时候,就已经修复好了。
这个结界也不是普通的结界,乃是基于他本命灵宝地书的运行轨迹而成,其实说是结界更不如说是阵法,而且是一个防守大阵。
只防不攻,天下无双。
社会的进步不仅仅在互相比拼胜利,也在于困难正在前进,红云跑的还快。
镇元子对此,深恶痛绝。
良久。
红云被镇元子拖着去闭关了。
毕竟有道是对付红云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是关着他,从而不让他出去四处乱跑。
而且闭关修炼,能让红云在外面活蹦乱跳更久。
镇元子手动微笑jg
红云生无可恋jg
以上,已经和台衣没什么关系了。
对于红云未来的遭遇,台衣并不清楚,但是想想镇元子的态度,台衣深表遗憾,而且愿意为红云默哀三分钟。
下一次碰见红云的后,友好慰问他。
并且等到下一次黄中李结果的时候,多留几个给红云。
大抵他会喜欢的。
离开了五庄观,一路向西,相比较东方的地界,西方所在的确贫瘠很多。
地脉被毁,听说后来被道祖修了一遍,倒也是不服当年之景象了。
这个贫瘠并不是说西方是快土地流失严重之类的,而是说灵气的充裕程度,如今的西方草被仍旧茂盛,参天大树仍旧很多,只是在地脉被毁之后,开灵智就不是那么特别容易的事情了,而且与之相同的是,孕育而出的灵草灵植,也没有那么多了,而且当年一役之后,必定会因为灵气不足而枯萎,偌大个西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在那个时间里面,把灵植收起全部止损,当然就算这么做了,也不够未来让西方关于不少生物开灵智上面有之前的百分之一,毕竟原来这种东西是消耗品,灵气充裕的地方,那就是春风吹又生,偶尔还有灵植开了灵智,一花一草、一石一木。
而且一切的缘故,除了一场大战,那就是魔祖罗睺献祭的缘故。
很显然拿别人家的东西,给自己献祭,不心疼。
事后扔下烂摊子更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么想着,台衣不禁感慨道,“罗睺真是造孽。”
而在台衣所在的不远处的道人真巧听见了这句话,随即暂时收回正在梳理灵脉的法力。
朝着台衣所在过来,台衣此刻也感受到来人,随即转过身去,看向那人所在之地。
只见那人,一身青色的道袍,黑发全部禁锢在发冠之中,梳的极为端正,只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稀少,毕竟就那么些头发头发,梳在发冠之中竟是一点也看不见多余的发丝,明明前面看起来发亮还挺厚重的,目光和善,长得也还是那句话,也是很养眼的,洪荒之中除非那些自我审美不在线自己把自己弄的奇奇怪怪的,否则就没有怎么丑的,最多平庸了点。
只见那道人走上前来,看着台衣开口道,“见过道友,贫道刚刚恰巧听见道友所言,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说起来,道友想必不是西方中人吧”
“嗯,我如今还是第一次到此。”台衣实话实说道,也不怕眼前人有什么动作,而且就眼前人感觉好像比她强,若是真的要出手,也用不着群殴。
不过说起来她都大罗金仙后期了,在洪荒之中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强者了,为什么走到洪荒之中仍旧要经常碰见比她还强的准圣四处跑
嗯这大概就是谜一样的运气了吧。
台衣想着。
而此刻,那道友听闻了台衣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长叹了一口气,“西方不易,灵脉被毁后,西方便是一蹶不振,若非三族与魔族罗睺从中作梗,如今的西方也不会成为如此境地。”
“说起来道友来西方多久了,可是要寻什么人”
“我游历洪荒,真巧路过这边,就往西方看看罢了。”台衣答道,游历洪荒真的是洪荒之中最大的借口了,毕竟她总不能说直接说她是因为喝醉酒被红云带着西面找镇元子解酒的,当然了,也这种话也没必要对一个陌生人说出来。
那人听闻了台衣的话,倒是点了点头,随即热情的开口道,“既是如此,我对西方也算是极为熟悉,不若我带道友一游如何”
“这就不用了吧”
“不妨事的,正巧你我有缘,如今我也正在修复西方地脉,道友若是愿意,大可你我同行。若是道友不愿,我也不强求。”道人看着台衣道。
闻言,台衣点了点头,也不再推辞,对于西方灵脉她也有些好奇,在东方可没有机会见到这种东西。
毕竟在东方若是想要看看这种东西,实在是吃力不讨好,说不准一个不小心还能引来天道忌讳,毕竟有了之前罗睺的经验,谁敢对灵脉动心思,天道就能在第一时间给生劈了,而且相比较曾经,地脉埋的更加深入了,而且寻找也是一件难事。
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而且见眼前人也并不恶意,台衣索性就跟着那位道友一起前往了不远处的那个地方。
看着眼前人,如此尽力的修复灵脉,台衣更加认定了眼前人一定是个好人。
灵脉并非肉眼可见的暴露在眼前,不过用神识感受一下后,便能够感觉到来自灵脉的磅礴灵气。
即便如此如今已经被毁坏过的灵脉,已经是如此情形,若是当年未动,台衣甚至有些想象不到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
一时间不得不有些惋惜。
不久之后,待到那道人收回法力,暂且告一段落后。
台衣心念一动,开口道,“我乃望舒,敢问道友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v这位是谁在前文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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