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年份。
此刻,众人见通天如此,索性拿出家当,三三两两的依次落了座。
简直就是来度假的。
也幸亏两边离得远,并不是所有弟子都能看见三清这边的情形的,至于能看见的,最终也是没有说出话来,随即只见一道结界笼罩在其上,算是镀上一层看不清的云雾。
准提和接引看的眼皮一跳,心中不由得更加对三清的多有心机一方面,数值再一次提高。
这群人应该就是故意的。
你看巫妖两族就想要生吞了他们,三清那边就没事。
如今还搞这一出,
太阴险了
他们这绝对是被三清算计了,这么想着,不禁咽下了一口老血。
简直就是那他们当挡箭牌。
以上,三清不知道,三清也没兴趣知道。
人声并不算嘈杂,但是台衣倒是想找个地方静静。
手腕上握住她的手,带着几分微凉,握久了就能感受到暖意涌上来,倒是暖暖的,拇指抵住了脉搏,力气并不重,甚至是很轻,好像带着几分随意。
能够明确的感受到那指尖按在手腕上。
台衣回过头看向元始的侧脸,仍旧极为完美,好像一直以来就应该是这样。
好像是感受到台衣的目光,元始转过头来看向台衣,目光落在台衣脸上,仿佛也很是专注似的。
原本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发丝如今好像微风吹过,所以一缕向下垂落,落在脸颊一旁,这一幕台衣并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一刻鬼使神差的觉得那一缕头发不该落下,师父他可不喜欢刘海这种东西,散碎的发丝落下,这么想着,台衣决定把师父落下的发丝带上去,嗯
亲自动手的那种。
索性也就没有提醒,台衣抬起手来,随即手指点在元始的脸颊之上,手指从下而上,捋过发丝,向上而去,最终没入发丝之中。
元始见状微微一怔,喉结动了动,抬眼看着台衣的眼睛道,“你在做什么”
声音其实听不出起伏波动,手腕也属于正常力道,就能够说明她做的并没有错,师父果然对刘海这种东西深恶痛绝,之前只是没感觉到而已,这么想着随即台衣直接实话实说道,“帮师父你把头发捋上去,我可是学着你的样子的,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师父你的风范”
闻言,元始不禁陷入了沉默。
其实他捋发丝只是顺手,后来就更加习惯了,没掉落发丝,其实也会微微捋一下头发的。
台衣头顶的发丝并非那么紧凑,故而手指陷入其中也是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句话元始能说出来么
当然不能。
他元始不要面子的么
随即轻咳一声,任由台衣作为。
毕竟,他之前也是那么干的。
嗯
这个好像都是通天的锅。
通天我没有,你别推锅,自己的事情劳烦自己承认,谢谢。
如今已经是春天。
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嫩芽再一次蓬勃涌出,相比较夏季的深绿色不同,春天的绿意反倒是浅浅嫩嫩的。
如今的不周山,仍旧高大挺拔,从高处向下看,好像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不周山一模一样。
沧海桑田这个字,好像就不会发生在不周山上。
千载万载亿万载。
自亘古而来。
台衣收起手后,两人就没有在说话。
元始是不想往那边提。
台衣是纯粹出来走走,安静点正好。
眼下倒是极为安静。
若是从远处来看,好一对璧人。
远处太一朝着此地而来。
对于元始的出现,太一显然没有那么心情舒畅,心中不由得一紧。
这个时候如果元始能从哪来回哪去显然是最好的。
金黄色的眸子里面,太阳光辉照耀,好似发光的宝石。
并非是群星点缀,早就是没什么可以比的了。
“望舒。”太一过来唤道。
闻言,台衣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随即应道,“太一。”
“嗯。”太一点了点头,目光触及台衣被握紧的手腕,感觉仍旧很刺眼,不过仍旧和元始见了礼。
见完礼后,元始也顺势手指向下了不少,对于东皇太一,元始从来就没待见过,不仅不代价而且还越来越厌恶。
不找自来,虽然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还是感觉有些烦躁。
面色显然比刚刚冷冽的多。
对此,东皇太一权当没看见,随即开口道,“望舒,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借一步说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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