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非常痛快地开黄腔,但是银时的两腿之间的雷达在初次见面时,就探知到了关于这位美貌花魁身上的一个重要秘密,这也是他肆无忌惮的调戏对方的理由。
因为这个秘密,他们根本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不过想想还是觉得好可惜。
飞鸟没有理会这个家伙嘴巴上的调戏,毕竟在花街呆了两个月,如果对别人调戏的话就要如此在意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心情如此平静的在这里呆着。
按照他的观察,这个人也只是口嗨罢了,虽然进了他的屋,虽然表现得像个梁上偷窥狂一样,但就算是飞鸟这样敏感的性格也没有被对方冒犯到的不适感。
宇野飞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白夜叉坂田银时”
听了这话,坂田银时的表情变得犀利起来,飞鸟心中惊讶,没想到对方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刚才对方露出这个表情时,飞鸟觉得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不愧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厮杀过来的人。
飞鸟等心情平静下来,继续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银桑将纸盒推开,从床台上下来,走到了飞鸟身边,他刚才在飞鸟面前要么是趴着、要么是躺着、要么是蜷缩着的。
现在终于站直了身体,就发现这位身材瘦小的太夫比他矮了一个多头。
刚才因为角度问题要么是仰视,要么是平视,现在终于能仗着身高俯视对方,银时心里泛起了些许的得意。
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问道“什么事”
飞鸟说道“你和你所在的鬼兵队在城外和城里官兵对峙了那么久,就是想要攻下这座城,杀了城里的天人军队,但是实力却相差太大,现在出现在花街,是想要对刚才那位田中大人下手吧,我可以帮你。”
银时想起飞鸟刚才和田中虽然不像是一般花魁和恩客之间的亲昵,但是也不至于过于疏离,只觉得在柜子里咬得牙根隐隐作痛,问道“你舍得”
飞鸟有些惊讶,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硬是端着做出一副谈判的样子,看银时的眼神仿佛看着理解能力不行的笨蛋一样,说道“为什么不舍得你们想要杀掉天人,而我则是人类,自然会站在人类这一边,我和田中不过是逢场作戏,是花魁和恩客之间的金钱游戏罢了,为什么你一副我和田中之间存在着感情的样子”
银时想到对哦,飞鸟太夫是男人,田中也是男人,一方只把对方当作客人,另一方把对方当作猎物,怎么看也不像他们之间会有感情存在的样子。
他之所以这么想,还是无意中将飞鸟太夫代入到了寻常花魁和客人的角色里去了,一般的花魁多少会有点不太舍得,但是飞鸟太夫又不是一般的花魁。
银时挠了挠脑袋,说道“条件是”
飞鸟说道“帮我逃跑,现在田中对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像是追求时期在我身上砸钱了,所以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也该另找个出路了。”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实在了,银时觉得一时也没办法接,他睁着一双死鱼眼,重新打量着面前的飞鸟太夫,总觉得从初见那刻到现在,这位太夫一直在他心里重新刷新着印象。
他说道“好吧,我帮你,反正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既然你也有坑田中的意思,那我们一拍即合,虽然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微妙。”
飞鸟双手手掌一拍,一副“就这样说好了”的模样笑眯眯地看着银时,他从窗台下面的暗格里掏出小包裹,然后兴冲冲地往里面装东西,看起来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坂田银时说道“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飞鸟现在心情极好,梗在心头的负担一下子没了,也没有和对方抬杠的打算。
坂田银时看了看飞鸟,又看了看偌大的屋子,说道“现在换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可以在这里借宿一宿吗某位啊哈哈哈君现在正在游女的屋子里嗯嗯啊啊,所以我今晚没处可去。”
他也没有等飞鸟反应,坂田银时的视线从飞鸟的脸上挪开,看向了别处,说道“反正你和我都是男的,放心吧,我是个直男,不会对你怎样的。”
飞鸟诧异了一下,他在这个世界里终于碰到了一位眼神好的,他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屋子里有多余的被褥什么的,屋子也够大,为了之后的绑架和逃跑的合作友好进行,收留对方也没有什么的。
看到飞鸟点了点头,明明今晚终于不用担心无处可去,但是银时的心情并没有轻松下来。
原来他双腿间一直没有派上重要用处的雷达没有骗他,这位飞鸟太夫果然和他一样是个带把的。
所以他之前的那段从天花板到柜子里的纠结的心情真的是毫无意义,不知道为什么,明白这一点后,银时心里头又冒出了苦涩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撞碎盆骨”是原著里银时的原话,想想都觉得节操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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