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辈子她爱上了卓知微,她这才愿意展露自己的秘密,冰山消融后居然是棉花糖般软糯的笑,她生性内敛,却又愿意直白地告诉自己她的爱慕。
贺清栖的心动了动,帮她掖过耳边的碎发,捧住她的脸,像是捧起了洁白无瑕的月光,不容置喙地让她看着自己。
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红得透明的耳垂,贺清栖眸子里潋滟着水意,深沉沉的欲望几乎要淹没了卓知微。
她挑着眉,笑得倦懒,一字一顿“那我不要你公开我要你,处置我。”
卓知微脑子轰地一声,不自觉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那种发自灵魂的颤栗和失控感让她的心口激荡,心跳几乎要骤停了般。
眼角蔓延开迤逦的红,她咬了下果冻般的嘴唇,纤白手指扒开贺清栖的衣服,糯糯道“那你教教我我、我怕找不到地方”
像是自投罗网的小白兔,贺清栖先是一愣,随即坏坏地笑了下,粉嫩舌尖舔着嘴唇,语气似有所指“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
说完,卓可爱再度像是剥鸡蛋一样被拨地干干净净,贺清栖的唇烫在她的耳边。
“这里,知道么”
卓知微猫儿似的呜呜咽咽地抽泣着,躺下时两只小可爱几乎没有,贺清栖握在手中,像是流沙一样。
嗓音低缓微哑,像是缓缓流淌的夜色“grafenbergsot,有小颗粒状的东西,再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学才彻底结束,卓知微缓了一会儿,凭借了意志力,抖着双腿翻了个身。
她向来学习能力极强,又有贺清栖的言传身教,除了手脚软了点,没什么做的不好的。
满室黑沉,浓烈的情绪激荡着,床随着摆动咯吱咯吱地叫着。
贺清栖半敛着眉目,享受地轻启薄唇,天鹅颈向上昂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声,向后伸手摸了下吻着她肩胛骨的卓知微。
“你说,径寒在隔壁能不能听见我们在做什么”
“毕竟你刚刚叫地那么欢实。”
卓知微顿时睁开眼,手上动作停住“”
她都忘了这码子事,以为自己还在贺清栖的家,可是这个人分明还记得
卓知微脸色爆红,恼羞成怒地拍了下贺清栖的屁股“你怎么不早说”不知道被陶径寒听了多少去,她们会怎么想她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头顶上冒蒸汽似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卓知微的唇瓣抖个不停,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什么声音都”
置气地推开贺清栖,贺清栖本就浑身无力,被这么一推更是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她幽怨地瞧了卓知微一眼,嘟唇揉着小屁股,埋怨道“微微,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么”
小小声嘟囔“我容易么我”
“你还说”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贺清栖早就已经死一万次了。
她无辜地眨眨眼“人家以为你知道嘛。”
还“人家”了卓知微深切地喘了两口气,指着她的手指抖个不停。
其实最开始贺清栖也忘了,后来想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进行一半了,她哪里舍得推开,冲上头的欲望就这么淹没了理智。
没想到会把这人气成这样,其实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大,像小奶猫似的,贺清栖就是嘴贱,随口这么一说。
卓知微的眼里渐渐氤氲起水雾,这些日子被贺清栖哄惯了,她的小脾气见涨,结婚一个月了也没把贺清栖加回来。
贺清栖见状,哪里还想的起别的心都要碎了,满是自责地把她捞进怀里,眼眸温柔地仿佛一泓含情湖水,又亲又哄“乖乖,逗你的,她肯定没听见,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大。”
听她这么说,卓知微更委屈了,抽抽搭搭地揉着眼睛:“你坏。”
她小声骂她,又像是闺房乐趣,勾得贺清栖的心痒痒的。
“我不想理你了。”卓知微拉起床上的薄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自闭一般面对着墙。
“别啊”贺清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真没有,我随口骗你的”
卓知微回想了一切,也知她确实没有很大声,但还是过不了隔壁有人这个坎,再一个还有想和贺清栖耍小脾气的原因在。
“我错了,微微,我不应该骗你。”
“微微,宝贝,媳妇儿”
听到这个称呼卓知微眨了眨眼,心跳的声音悄悄大了一点。
贺清栖微不可查地弯了弯眼角,拉着胳膊耍赖:“媳妇儿,媳妇儿我再也不敢了”
“反正我在b市也有房子,下次我们有需求就过去,好不好”贺清栖卡巴大眼睛瞅卓知微。
“不好”卓知微哼了一声,微微昂头:“作为骗我的惩罚。
卓知微看着贺清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最近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