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栖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原本内敛沉静的女孩子用炙热而羞涩的眼神看着你,羞得连耳朵尖都冒出一点红来,却还是甘愿把自己的一切情绪表露在你的面前。她的骄傲和矜持全部抛到脑后,昂着头看着你时,仿佛你是她世界的王,你主宰着她的一切。
栖栖,我爱你。
贺清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能给予卓知微的回应,便只有汹涌而霸道的亲吻。
卓知微被她毫不怜惜地撞在门上,腰上熨帖着她滚烫的手心,贺清栖好似抱有着某种目的,力度大得仿佛想要撞进她的身体,卓知微不自觉随着她的抵近有节奏地摇摆。
她的裤子已经被拉下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红唇轻启,吐露着细微的娇喘声,忽而意识到什么,开始激烈地反抗。
“外外头。”
“外头”贺清栖眸色微沉,喑哑着问。
卓知微微蹙着眉,迷离的眼里朦胧氤氲着水汽,目光脆弱地望着贺清栖“径、径寒在直播。”
“让她播去吧。”贺清栖略有些急不可耐地喘着,直播怎么了又不是在这直播。修长的手指四处点火,床上的她不复平日里的乖巧听话,身上带着股癫狂的狠劲,再加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触碰到这个人,更是恨不得揉碎卓知微的骨头才好,哪里还顾及到直播什么的。
卓知微难耐地昂起天鹅颈,动作优雅而慢吞,冷白色的肌肤仿若她身上的香水味,舌尖卷起还带着雪的清新。
衬衣的衣摆随着贺清栖的手腕掀起,春光乍泄的半截腰身细瘦紧致,还能看见上面覆盖的一层薄薄的马甲线,不知道是拒绝还是邀请,她隔着衣服按住了贺清栖的手。
卓知微忍住跌宕起伏的情潮,紧咬住嘴唇,磕磕绊绊地说“要是、再被听到你就、打地铺。”
手心底下是一只柔软的小可爱,贺清栖心潮正澎湃着,不可置信地吞咽了口唾沫,好可爱可随即,如遭雷击,打地铺贺清栖的眼猛地一眨,忽而想起上次她不管不顾地在寝室里弄了几次后,那个人连续几天都不让她碰。
她警觉地一扬眉,心头升腾出一股清凉涌上脑海。可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她强压下汹涌如潮的,喉咙轻耸,结结巴巴“不、不弄就是了”
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不要打地铺”眼眸睁得大大的,还透着些微的焦急慌张。
“那你要乖。”卓知微含着水光,抬头咬住她的下巴。
贺清栖急忙表忠心,声音清亮“可乖了”“可”字还特意拉着长音。
卓知微有被她可爱到,眼眸不由得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丝丝缕缕的宠溺和纵容仿若实质,溺死人一般。
“还不把手拿开”说着,软着身子,强忍着心尖的悸动,瞥了眼还在自己衣服里的手。
贺清栖有些惋惜,在卓知微的注视下慢吞吞地抽出手臂,卓知微的脸烧着般的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幅场景,有种异样的色q。
贺清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又圈住卓知微的肩膀,用下巴摩挲她的发顶,扁着嘴委屈巴巴道“那抱抱。”
“抱抱。”卓知微纵着她说,环住了她同样纤细的腰,轻轻捏了捏,指尖只能揪出一点点的皮,蹙眉心疼道“怎么又瘦了。”
贺清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眉眼舒展地笑着“总觉得你像是买菜掂量猪肉似的。”
卓知微好笑地看她“哪里有把自己比作猪的。”
贺清栖抽着鼻子“哄哄。”
“傻样”
贺清栖笑了笑,忽而又僵下脸色,悔恨之意溢于言表,恨不得拍拍自己的嘴巴,傻不傻啊为什么不说是想她想瘦的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卓知微的发顶,在心头默念祈求着她再问一次。
哪知卓知微被她看得头越来越低,最后实在没办法,纤弱的手紧紧攥住了她胸前的布料。
那个人脸粉扑扑的,垂着头嗫嚅着说“你要是实在想。”
贺清栖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不再抱着她,暗含期许地眨巴着眼睛“想”
卓知微紧紧咬着嘴唇,眼一闭,鼓足了勇气“可以去你家”
贺清栖定神看了她一会儿,笑容越来越大,眉头也调笑似的稍微挑动,那个人被她看恼了,恼羞成怒道“不去算了”
转身便要开门出去。
“去去去。”贺清栖急忙从背后抱住她,眼底的星点笑意却是怎么也无法退散。
真是个小傲娇,她轻吻了下那个发红的耳尖。
看来那天的提议她还是很意动。道貌岸然的
陶径寒在客厅里都等地麻木了,虽然面上的营业笑容不变,也尽量营造着自己认真营业的假象,思绪却是不自觉飞回那日隔壁房间的激荡,一串串的抽泣声、喘息声不可抑制地钻进耳朵,尴尬地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由得不着调地想,这两个人这么多天没见了,该不会又亲到一起去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她瞧了眼直播页面,一瞬间笑容真诚了些,不是都知道这边在直播么
直播间里还是一片祥和,可是清微超话里已经炸开了锅,虽然没有证据,但她们敢想啊,孤女寡女共处一室,门锁了这么久,对她们本来就是室友选择性失忆。一个个激动地都跟个什么似的,车都飚上了高速,还有人在线激情写作,脸红心跳。
陶径寒正想着,忽而听到那边门开了,下意识转过头去。只见两个人都是衣衫整洁的模样,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