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试的时候,方洲来看,觉得这玩意不错。他叫那设计师和风水大师上公司看了一趟,找了个招财位,照样来一套。
贺云舒翻白眼,“你觉得你挣的钱,是努力得来的,还是大风吹来的”
方洲笑,“当然是我努力挣来的。可要这么说实话,多招人恨呐就得加点神秘色彩,那小子运气好,那小子封建迷信,那小子歪门邪道。人心平了,我这边才少麻烦,对不对”
“真是辛苦你了。”
从一个傻乐的大少爷,长成这样七窍玲珑的样子。
方洲指挥着工人归置行李,贺云舒带着娃去阳台。
专业设计师弄出来的东西确实和自己的手工不同,不说各种精细的手工,就是不同植物的配色和选种就不同。
贺云舒用手机拍照片,叮嘱小熙好生带小琛玩,别弄湿衣服就行。
她挑选了几张角度和效果最好的,给方洲看。
方洲看了很满意,道,“这个玩意,日常怎么弄”
贺云舒道,“园艺公司那边一个周上门一次,请幺姨帮忙看着就行。”
这次搬家,幺姨也跟着搬过来了。方家人都信任她,贺云舒对她也很满意,愿意接纳她。为此,还跟她商量过,要不干脆提做管家,以后家里各种钟点工,设备维护保养等等,都交给她处理。
接下来就是暖居的聚会。
分了年轻和长辈几波。
方骏夫妻,鼎食其它股东夫妻,庄勤,还有另外几个好友,各自带了鲜花、精油、红酒、水果等等。
这一波人俨然无视两人同居的关系,气氛搞得非常热烈。
不过,方骏趁机卖了一波营销,将鼎食新开发的菜弄过来做暖居的菜,嚣张地说,“你们上次不愿意给我再投钱,知道咱们这新菜卖多好吗知道过年的年夜饭都定满了吗你们要现在后悔了,我还可以挤点份额出来。不然以后分红,全分给别人了啊”
方洲被逗得笑,“谁稀罕你那点小钱了。”
贺云舒稀罕啊,庄勤也是眼红的。所以两人私下商量了会儿,悄悄找苏小鼎,又给转了一笔。
年轻人这边搞得和乐,长辈的却很言语了。
贺家父母对大房子和定制的装修没什么意见,只是拉着贺云舒去旁边问,“你花人家方洲那么多钱怎么能下得去手。”
当然下得去手啊。
这世上的财富,如同流水,需得循环才能保障健康。方洲如同截流的大坝,自己积了满水库的水不放,严重影响了周遭的生态环境。贺云舒作为他唯一不理智的存在,当然要在适当的时候开闸放水,保障市场供需平衡,以吸纳更多的水源汇入。
她不仅下得去手,而且在花钱的过程中还花出了相当的心得。
怎么说呢,方洲这人表面上算账门清,实则心里一笔糊涂账。他盯着贺云舒花了多少钱,看起来像是计较她花钱了,可再往里面钻钻,才知道那是一种类似大男子的骄傲。看,我挣钱,给我女人花了。你要不花,他是生气的,简直没有成就感。若是顺着毛夸一句,没你我都没法活了,整个人简直容光焕发,把他搞破产好像也无所谓。
贺云舒思考了很久,觉得方洲这人实在是缺乏糖衣炮弹的毒打,没吃过女人亏的典范。
因此,她回母亲,“他让花的啊,不花还不开心。”
母亲无语,后面不知说什么和方太太说起劲了,两人跑阳台上去吐槽小夫妻不会过日子。
方洲示意,俩老头他负责搞定,俩老太太交给她。
贺云舒只好把小熙和小琛叫过去,有小孩子在,老太太们就说不出孩子妈不好的话来了。
最后,熬过这一场,诺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一家四口。
贺云舒把俩娃哄去睡了后,看方洲坐在阳台上看着水台发呆,便倒了两杯红酒过去。
她递一杯过去,“累了”
方洲接了酒杯,拉了她的手放在胸口。
他是喜欢家庭生活的,并且为方家比较和谐的气氛而自傲。
他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需要婚姻,一定会构建自己的家庭,并且同样的幸福下去。
贺云舒要离婚,便是彻底破坏他的幸福,无论如何都是不被接受的事。
可现在,两人搬入自己的小家,周围都是亲手在图纸上绘制过的的家具和摆设,感觉又不同了。
有婚姻的家庭不一样顶幸福,幸福的家庭却并非只有婚姻一条路。
他道,“我觉得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方洲我浪费了很多年的好时光。
方骏哥,摸着你的胸口,回答我一个问题。
方洲你说。
方骏要嫂子当年就提出过现在的日子,你会不会让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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