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刘二姐脸上“刘贵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连我都打不过,你们还好意思提我都替你们丢人哦,莫不是专程来哭他的毕竟他大狱里的日子不过好,他那体格,怕是扛不了多久。”
最后,指着刘三姐,气宇轩昂“你。再说一遍,谁不懂规矩”
“我、我说你”刘三姐真让他镇住了,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叫骂,“没规矩的绝种户你们江家”
她没说完,江敬武就愤怒地打断她的话“够了再骂骂咧咧,别怪我不客气。”
“各位到底有什么事,直说罢。”江敬武抱着蜚蜚,走向正门,“说完赶紧走,江家不欢迎你们。”
刘家人个子都不高,他英武的身形在这群人中间,如鹤立鸡群,怀里又抱着粉雕玉琢的小蜚蜚,与她们简直像两个世界里的人。
几人不自觉分开一条路,让他走到门口去。
“开门。”江敬武平静地拍了拍门,完全当她们不存在,跟江家其他人的反应大相径庭。
大伯从里面打开门,脸色不太好看,瞪了她们一眼就回自己屋去了。
他们这样,刘家的人就又有话说了,当即拉开架势,掐着腰,手一通乱指“一个个的丧良心,我弟弟想带着你们发财,不但不感恩,反而把他往火坑里推,又坏又蠢,就知道嫉妒旁人,活该天打雷劈。”
“你放屁”阿森跑过去,撞了她一下,“明明是你弟弟来我们家闹事,他才没家教,才该蹲大狱”
刘大姐一把老骨头,差点让他撞散架了,当即扬起手“我打死你个小杂种”
可惜耳光还没落到阿森身上,就让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拽到跟前,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啊”
刘大姐发出凄厉的叫声,想甩开他的,阿森却怎么都不松。
其他姐妹要上前帮忙,七手八脚地想要打阿森。
阿木当机立断,将茶籽塞到阿柔手里,从堆在墙边的竹子堆里抽出一根,耍得虎虎生风,势不可挡地闯进人群。
只是普通的竹子,却被他耍的杀伤力暴增。
哪里还有人敢上前去顿时都落花流水地躲到了旁边,只有被阿森抓着的刘大姐还在门口,无处可逃。
“松口,松口啊你这个野狗崽子”刘大姐本就疼的要死,见阿木正抄着竹子慢慢朝她靠近,吓得大喊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阿木“”
“三弟,松口。”他面容冷峻,一脸的质疑,“你不嫌脏吗”
阿森呆了呆,随即像是吃了苍蝇似的,连忙放开刘大姐,弯腰在一旁呸个不停。
刘大姐则捂着被咬出血的手,踉踉跄跄地退回到姐妹们身边。
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们。
刘家姐妹根本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家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她们姐妹一齐出动却办不成的事儿呢。
六妹被江家给折磨得不像人,特意托人去一个个找的她们,若不是被折腾惨了,能这样吗
而她们刚聚到一处,就又得知江家二房把阿贵害进大狱去了
这不是欺负他们家没弟兄,斗不过他们吗
她们此番过来,就是要向江家施压,让他们撤销对阿贵的诉讼,再让二房给她们赔礼道歉。
可江家人却说,二房没人,一早就进城去了
她们哪是这么好打发的断定是江家袒护二房,不想然他们出来,这才在门口叫骂个不停。
好不容易把人引回来了,却没想到这么难对付,和江家其他人完全不同。
尤其是那个老大,光是眼神都能杀人。
“小兔崽子把我大姐咬伤了,得看大夫。”其中较年轻的那一个,不依不饶地说,“谁知道他有没有病,若过给我大姐,你们担得起人命官司吗”
阿木顿时将竹子往地上一杵。
发出“哐”的一声,似乎敲在了别人脑袋上,令她们不敢轻举妄动。
“真不愧是一家人,狗改不了吃屎。”阿林抱着捆纸具,边护着阿娘和妹妹进家门,边鄙视地说,“刚刚我阿爹问你们来干嘛的,耽搁到现在也不说,就知道钱钱钱。你们连自己想干啥都没弄明白,搁这儿驴头不对马嘴的,还指望别人跟你好言好语”
刘家姐妹面面相觑,一脸尴尬。
最终,还是刘大姐挣开左右,开口道“你们害我弟弟,毁人前途,这是业障,迟早会有报应的”
“但现在有个改过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能不能把握的住,抵消这份业障,就要看你们自己了。”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说,“也不难,只要你们肯帮咱们出了请讼师的钱,此事便过了。”
她这话一出口,刘家众姐妹却愣了。
大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跟她们先前说的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刘大姐今日我就要坑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