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婀娜,虽然看起来四十有余,但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每走一步,身前都跟着晃荡一下,那曼妙的身段极具诱人。
堂中的每个人,只要是男人,都不禁要侧目看一下,目光中或是惊艳,或是隐晦的欲念。
那美妇人对孟垢叩拜道:“韩香茹,段兴堂之妻叩见老祖。”
这上下俯视的关系,孟垢本目光正好可以落在她胸口,正好能一览风光无余。
然而,孟垢却目不斜视,面容严肃,带着一股威严,沉吟一声:
“韩香茹是吧,本老祖记住你了,你作为段家主母,多年来尽心竭力,不必跪。”
孟垢这句话落下,他那威严庄重的气质,让堂中众人心中一凛,又让其他人对他多信服了几分,不愧是老祖。
韩香茹谢过之后,站了起来。
从衣袖之中缓缓掏出一枚令牌,以恭敬的姿势将其举过头顶,说道:
“此令牌乃是家主令牌,今日兴堂恐自己有所不测,故而将此令牌交于妾身。现老祖回来,此令牌该是老祖保管,段家也该重回您的统领。”
孟垢微微瞥了一眼段兴堂,只见段兴堂一脸诚恳,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躲闪。
显然,这事他夫妻俩是商量过的。
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孟垢,带着好奇与期待,想看看这位刚刚复活的老祖会如何抉择。
然而孟垢的目光却丝毫没有落在令牌上,又继续开口说道:
“收回去吧,段家虽然衰落,但能存留到如今也是你们之功,这家主之位本就该是你们夫妻二人的。”
这话音落下,所有人都面露惊讶。
没忍住的面面相觑,没想到老祖会拒绝这交上来的权力。
韩香茹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看了一眼丈夫,段兴堂也是一脸的意外。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老祖,本还想再说什么。
孟垢却已经率先举起手掌示意她不必再说,只开口道:
“本老祖修为有所掉落,自当先恢复修为,以护整个家族平安。”
又一句话落下,所有家族成员似乎瞬间明白了老祖的良苦用心。
不求名,不求利,但护整个家族平安。
瞬间又是齐齐叩拜,齐声高呼:“老祖圣明!”
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敬畏与尊崇。
孟垢坐在那里,心中暗自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深知自己所做的选择无比正确,这些人对自己的尊重,归根结底更多是源于对自己力量的恐惧。
他明白,只要自己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神就足够了。
然而,如果他试图成为掌管他们生活方方面面的人,那一个捉摸不定的人只会让所有家族成员感到恐慌。
说不定他们还会选择离家出走。
所以,他和所有家族成员之间必须有一个传话人。
想到这里,孟垢的脸上露出一副不希望他们跪拜的神情,挥了挥手,说道:
“拜了一拜又一拜,烦不烦?都散了吧,有事再找我。”
以这句话为结束语,所有家族成员缓缓散去。
他们的心中对这位老祖有了初步的印象,起码他不是那种嗜杀夺权之人。
在散去的人群中,有的人低声交谈着:“老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是啊,看来以后不用太过提心吊胆了。”
还有人边走边回头望向孟垢刚才坐的地方,眼神中流露出不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