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陆星河将眼神迷离的楚月放靠在案几旁,还往她的身后放了个靠枕,以免她靠在案几旁枕的后背疼。
此时,她的衣裳虽还挂在胳膊上,却早已掩不住身前的风光。
见陆星河的身体慢慢靠近,楚月羞赧的遮了遮自己的身体,她有些紧张的望着陆星河,吞吞吐吐道,“相……相公,要不还是去榻上吧?”
陆星河俯身靠近楚月,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月月不想在这里试试吗?”
男人身上的木香味很好闻,在耳边呼出的气体湿湿热热的,再加上身体的接触,让楚月有些意乱神迷。
她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不由自主的点头。
“嗯。”
听见自己的声音,她不禁在心里吐槽,自己肯定是疯了。
紧接着,男人粗重的低喘声和女人柔媚的呻吟声在屋内响起。
……
事后,楚月含羞带怯的缩在陆星河怀中,身上裹着薄薄的毯子。
一想到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红心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陆星河低头,俯身凑近楚月的脖颈。
酥麻的感觉,惊的楚月缩了缩脖子,带着些微的颤音说道,“相公,不要了。”
陆星河勾起唇角,哑着声音应着。
“好。”
望着陆星河那一副隐忍的神情,楚月抿了抿唇,卷着身上的薄毯赶忙开溜。
“凝冬,备水。”
之前每次房事之后叫人备水,楚月还挺难为情的,所以通常都是陆星河开口。
随着次数多了,她便也硬着头皮自己吩咐了。
望着裹着薄毯落荒而逃的楚月,陆星河的唇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楚月将自己泡在浴桶中,在心底计算着日子。
“给相公施针估摸有一个半月了。”
这段时间没少被他压榨,也不知道怀上没有。
再有一个月就是年节了,过些日子宫里怕是会有不少宴会,还得备些款式新颖的衣裳,以免不时之需。
想到这里,楚月再次开口。
“凝冬,明日吩咐人将布庄的孙嬷嬷请来,我和小竹要各做几身衣裳。”
偏房外,凝冬福身。
“是,夫人。”
转而又想到凝冬前不久已经满了十八,也该上点心为她说一门亲事了。
黑木虽然比凝冬大五六岁,在楚月看来,这种年龄差还能接受,关键的是,黑木在她身边多年,是个稳妥可靠的人。
凝冬对黑木是有好感的,就是不知道黑木对她是否有男女之情。
看来还得问一问才是。
又泡了一小会,直到水微微有了些凉意,楚月才从浴桶中出来,擦了身子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回到房里,已经洗漱一番的陆星河着一身洁白的棉质里衣倚靠在床头。
见楚月来,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月月,过来。”
楚月嗯了一声,脱下鞋子爬去了床内测。
陆星河将她揽在怀中,声音磁性好听。
“萧贵妃和淑妃一事,但真正起杀心的是淑妃,我只是隐约将机会送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