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走不掉,邱婖抬眸没有丝毫温度的看向她,“这位小姐,我不认识你,我对别人的未婚夫也不感兴趣,你要是在骚扰我,我就只能报警。”
报警?把事情闹大了,叙政不是就知道她在这里了?
不,她要在叙政知道前,让邱婖彻底消失。
趁她愣神之际,邱婖越过她离开。
她怕白兮兮跟来,还特意在别的包房晃悠了一会儿。
回到包间时,她倒了一杯水闷下压压惊。
察觉到邱婖的小脸煞白,辉觅阁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有点不舒服,我们吃完就回去吧。”
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心七上八下的,比做贼还心虚。
“好,那我们走吧!”
说完辉觅阁抱着两小只,邱婖垂着头,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了饭店,背影像极了甜蜜的一家四口。
这一幕刚好被下车的叙政看在眼里,他本就幽暗的眼神,又暗下去了几分。
拉了拉西装,掩下心里的苦涩,抬步往里走。
推开包间门,白兮兮正在窗边发呆,见叙政面无表情的进来,她收起阴狠,扬着一抹久别重逢的欣喜。
“surprise!”
叙政目视前方,脸上连一丝细微的表情都没有,拉开椅子坐下,眼里都是淡漠,和死寂。
白兮兮满眼失落,笑容逐渐凝固,声音委屈:“我以为我长途跋涉来看你,你会高兴的!”
叙政:“.........”
看着他眼底的疏离,白兮兮胸口痛的像有几千根针扎一样。
她见过叙政跟邱婖在一起的那种有血有肉,会笑会难过,现在的叙政完全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机。
他的眼里永远都只有厌恶和疏离,就像跟她只是陌生人一样。
白兮兮心里冷叹一口气,就算是绑,这辈子她也要把叙政绑在身边。
今天又在这里见到邱婖,她心里恐惧极了,生怕他们两人见面,那自己在叙政心里就更没位置了。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盏子,月底我们结婚吧,现在叔叔身体又不好,我们把婚结了,她们也能安心一些。”
叙政没有看她,面色平静的就像听别人的八卦一样,嘴角噙起一抹讥讽,“结婚?”
他跟白兮兮订婚,不过是为了救叙竑,才答应白兮兮的。
当时他最爱的女人还拿钱跑路了。
他对婚姻已经没有任何幻想。
白兮兮这样处心积虑,肮脏的女人,他确实也下不去手。
白兮兮笑容僵住,有些压不住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两眼通红的抽泣。
“我们订婚已经四年了,结婚不是很正常吗?还是.....你从来没想过跟我结婚?”
说完,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砸在手背上。
叙政双手抱在胸前,轻蔑的打量着她,“白兮兮,我跟你订婚只是为了救我父亲,我对你并没有一丝感情,更别说结婚,如果你想结婚,我们可以取消婚约,你去找别人,叙家会给你补偿,钱,权?”
“够了!”白兮兮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拍桌,打断了叙政的虔戏,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委屈,“那我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算什么?我对你感情算什么?你就知道用钱来打发我。”
“除了钱,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白兮兮声嘶力竭,把这几年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我不要钱,我要你娶我。”
叙政目光渐渐变得肃冷,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兮兮,“除了婚姻,你可以提任何条件,我都会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