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冲进厕所的徐艳艳,顾不得共用茅厕的脏乱差,更顾不得“欣赏”悠哉得满地拱的蛆,只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布条做的裤腰带,放肆的释放。
一下卸下重负的感觉,差点让徐艳艳叹出声来。
平静下身体每一根叫嚣的毛孔,稳稳地将自己收拾妥当,无视刚刚下脚的地方,徐艳艳赶紧走出茅厕。
女厕所在里面,男厕所在靠近巷子的外面,出来必定要经过男厕的门口。
往年的茅厕没有现代这么严实,两片布条标上男女,往茅厕口一挂就完事儿。
所以真不是徐艳艳猥琐,而是眼睛它就那么一瞟,嘿!一个高过厕所墙头的男人的头,就被徐艳艳看个正着。
不像西瓜不像球,就是像现代劳改犯一样的短的寸头,太惹人眼了。
谁家的好人大冷天的留这么个发型?
还不戴帽子……
这种突兀,惹得徐艳艳不禁又多看了一眼,然后……然后就和劳改犯头的主人来了个对眼!
沈宝山是装得凶巴巴,可这人却是比劳改犯还杀人犯的凶神恶煞!
吓得徐艳艳赶紧埋头缩眼,一个猛子贴上墙根,犹如没来过般,出溜进巷子,缩回沈宝山身边。
母男怎么了我请问呢?
这不妥妥的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