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友情滋润过后,徐艳艳开心的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去接自己的4位“革命同志”。
等拐到往牛棚去的小路上,跳着跳着,徐艳艳觉得不对劲儿了,反手掏出背后背筐里的小锄头,双手握紧,猛地往身后一挥。
“哎呦!哎呦!”身后正准备拍徐艳艳肩膀的人,被吓得连连后退,“艳子,艳子,是我!”
将小锄头举在胸前,徐艳艳转身一脸防备看向惨叫的人,“你谁啊?干嘛的?偷偷摸摸跟在我后面准备做什么?”
男人退得太急,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才稳住身子,听见徐艳艳质问,赶忙拍自己胸脯,“我,我啊!李德才啊!你不记得了?你小时候我还逮过田鸡给你玩,你还喊我德才哥呢。”
李德才?
徐艳艳看着眼前瘦巴儿、中等个头、衣服半旧、面容焦黄;鼻子下面、人中处长着少许软塌塌的半长胡须,把原本可以年轻的脸衬得又老又坏;非常不合适的中分头透着刻意的光亮,光亮中夹了根分外显眼的稻草,显然是刚刚“做贼”时蹭到的……这么一个完全找不到优秀点的男人,给震惊到了。
这就是女主陶桃上一世的丈夫,李德才?!
不是,原书作者是疯了吗?
竟然让这人和美人陶桃在陶桃上辈子做了真夫妻?!
这岂止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完全是插在了老黄牛的菊花上啊!
就是非常尤其特别不配的到达了莫名其妙的程度。
陶桃能看上他啥?
要钱没有,要长相,这看了也没有;要人,一辈子下来也极其明确的黄了;要恋爱脑喜欢的情情爱爱?
别说她徐艳艳不信了,就是作者自己怕是下笔的时候少说也得喝上二斤白酒吧?
不醉死过去,能写得出来?
就写,女主陶桃某天从李德才身边路过,不小心,瞥了一眼,心想:唉呀妈呀,这玩意儿可太丑了,我得贴上去瞧瞧?
?嗯?合理?
不强行给女主写眼瞎,这都能达到婚姻诈骗的程度了吧?
总之,被一无是处的男人给娶了,还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陶桃真是……惨透了!
见徐艳艳只是面带不爽的盯着自己看,不再暴力出动,李德才赶紧站起来了身。
顾不上屁股上的疼,手还没拍干净,就赶紧扭着身子拍衣服裤子上的灰,李德才心里心疼的紧。
这身衣服可是走人家、过节日才穿的,今天特地捯饬了穿上,一会儿上工前还得换掉,可不能脏了,下回还要穿呢。
“呼”的一下,对面的徐艳艳将小锄头挥着指了过来,李德才又是一惊,腿一软,半蹲着连退两步。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凶了吧唧的?
连她姐一半的贤惠模样都没有,也就剩脸好看点了。
李德才还在寻摸长时间没细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时,徐艳艳不急不缓,语带嫌弃的开了口。
“你就是那个没本事没实力追不到我大姐,我大姐不稀罕和你玩,就把田鸡要回去,当我面烤了,还拆骨入腹吃了的李德才?”
听了话音儿,李德才莫名冷汗直下,这丫头片子记忆力怎么这么好,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这……这这……哎呀,艳子,你可误会我了,可不是因为你姐!人都说田鸡肉好吃,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