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嫂子最近确实有些风寒着凉了,痰有些脓,可……可这小丫头这不能逮着这个说人坏的呀!
“我是是实事求是,您也别生气,您这痰一看就是生病了,不说风寒还是风热,至少身体里肯定有炎症,是病它肯定会传染,这种情况,您就该在家好好养身体,怎么就跑出来说八卦?您也不能为了传小话,把旁人都感染了呀!”
徐艳艳语气和缓,甚至还带着真诚的劝慰,结果听着的马嫂子见众人真就往后退,气得不仅脸红,眼睛也红了。
徐艳艳有些于心不忍,语气再次放缓、放慢、放温柔。
“您说我要讲证据,咱们大队部贴的告示里可是说了的,今天的考题是现出现考,为了考试,甚至让每家每户派代表参加,进行监督。咱们大队的沈大队长、何书记、尤会计当着大家的面出题,全都写在纸条上,塞进木盒子里,再由我们这些报名的考生进行抽取,共抽5道题,抽到哪个算哪个,再当着大家的面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
徐艳艳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给周围群众的脑子留个转弯的时间。
“……考完,当着大家的面改卷,并且会将成绩和参加考试的人做的考卷都贴出来,让群众们观看,并鼓励大家去发现问题,再以群众们最终的监督结果作为辅助,来确定大队会计的最佳人选。”
见大家都听懂了,并点头表示认可,徐艳艳继续说道,
“马嫂子,您不识字,听人说的告示上的话,估计听的也不全,我不怪您。可您不该像刚刚那样,说一句话,有几个‘听说’两字,您听说,听谁说的?”
“我……你管我听谁说的!”马嫂子硬着头皮,这是她身为“八卦人”最后的倔强!
“您不想说,维护她?好,那我问您几句话,那个对您说的人怎么就单单说给您听?怎么不自己来这儿说?怎么就让你逞了这传八卦的威风?”
马嫂子默默不语,周围人你看我、我看你。
“您在这儿和我对峙失了势,又怎么不见那人来救您于水火之中?”
马嫂子有些瘦的身子在春风中抖啊抖,像柳絮般,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和您要不要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您和她之间,肯定没有您以为的那么好,毕竟她首先就不在乎您下不下地狱,可我在乎,我给您讲清楚道明白。毕竟万事有因必有果,人在做天在看!您下不下地狱,怎么算起因,都不该是因为我……”
徐艳艳讲得有些激情四射,歇了口气,徐艳艳看向马嫂子的眼睛,“马嫂子,或许谁才是真正的心如簸箕、阴坏之人,您……真该好好想想了。”
几句话直问得马嫂子害了怕,背后都冒出冷汗来,抬头正准备讲那个人的名字,就见有人走到了徐艳艳的后方。
“哼,搁这儿伶牙俐齿,欺负一无知妇孺?下午就要考试了,有没有想过你还能嘚瑟多久?”
徐艳艳寻着声音往后看,真主出来了,徐艳艳也乐了,“呦,我瞧这是谁?这不是我们大队鼎鼎有名、且胸有沟壑、怀有仁慈正义的仓管员沈娇同志吗?怎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