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注定是抢夺者的宿命。
笑着笑着的徐艳艳忽然觉得不对劲,左边不对劲,右边也不对劲,两双炙热的目光让徐艳艳觉得烧得慌。
右边的沈琢瞄一眼沈宝山又瞄一眼徐艳艳,仿佛在说,为什么你们坐这么近,不该是我坐你们中间吗?
左边的沈宝山就简单很多了,眼睛没有来去,只盯着徐艳艳牵着沈琢坐下,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手愣愣出神,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不想相信。
徐艳艳哀叹,好姐妹的追击者,都不用一个电影的时间,现在就是被自己断了“财路”,开始即结束,可貌似自己屁屁上的灰还没有拍干净哇。
可这种情况,好像怎么搞都不对。
尽量保持“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徐艳艳清了清嗓子,松开牵着沈琢的手,双手并用的开始掏布袋,分发葵花籽,6个人一人一把,额,可能刘慧芳的少了那么十几颗吧。
别管,反正见事儿不对,忙起来就对了。
电影放映很快开始,6个人还是那么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要求换位置,似乎是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去破坏此刻的平衡。
徐艳艳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成想第二天傍晚,看到了嘴角顶着伤痕的沈琢。
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把沈琢给伤了?
徐艳艳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摸一摸,看看伤口深不深,却没想到专门矮下身子让徐艳艳摸的沈琢却用能让徐艳艳听见的小声“嘶”了一声。
近看确实是被人给打了,可徐艳艳看着那伤,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关心的话秃噜出口就先变了,“啊?对不起我手太重了吗?你怎么了这是?吃饭筷子捣嘴了?!”
沈琢:……
“你当我是5岁小孩儿吗?”
徐艳艳呲牙一笑,又皱眉想了想,“总不会是半夜起夜,抹黑上茅厕磕着了吧?”
沈琢收起了可怜样,“我晚上从不起夜。”
“呵呵,你膀胱还怪好嘞,我……我就憋不住,得起夜……”
“艳艳。”沈琢直起了身子,严肃了脸。
徐艳艳见势连忙收起虚假的笑,“你……你被打了?”
“对,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