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泰勒的歌好多都是谈恋爱或分手了写的呢,不写不行啊,手和脑子没一个停得住的。
再说,就这样日积月累,日常多写写,多投投,万一哪天登了报赚了钱,“作者”二字可就真的能成为她徐艳艳的头衔了。
对于恋爱带来的灵感要写,70年代的乡下的风土人情也要写,断断续续攒了不少稿子的徐艳艳终于在6月中旬抽出了一天时间,去了一趟县里的邮局。
这次也是不去不行了,之前给大姐徐芳芳寄出去的信件已经快过去2个月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不仅什么风浪也没有引起,就连一点微波都没有。
徐芳芳有没有回信,徐半青是最为关注的。
自从上次没有收到回信后,徐艳艳又重新写了再次寄了出去,徐半青每日心里除了徐满青的身体、地里的庄家、家里的口粮,就剩大女儿徐芳芳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一件事情了。
三五不时让徐艳艳抽空去公社瞧,他自己也是找沈四爷一帮常常会进城的同村人帮忙去瞧瞧,不求多的,好歹能给他存个希望,人去了盼着,人回了念着,直到得到别人特意上门后给的啥也没有的回复,徐半青当天的心才会“死掉”。
如今过去这么久,徐半青越等越急,心底越发的发慌,越发的感觉自己之前的种种最坏的猜想好像就是真实发生在大女儿身上了一样。
这种感觉徐艳艳体会不了,除了对徐芳芳的情感并没有那么真切外,还有就是她作为妹妹,毕竟不是为人父母,可看着徐半青干着急也看不下去,之前就想着身为一家人总要将这件事情给搞清楚,现在就更为迫切了。
就像人查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要有个苗头。
徐艳艳心里是这么想,嘴上也是这么对徐半青说的,“爹,您也别太着急,我先去县城里瞧瞧有没有回信,这个更确切些,之前村里不还说谁家的信被邮递员给漏掉了,到县城邮局里才找见吗?说不定咱家也是这么个情况呢。要是县城也没有,就按之前说好的做,我和虎头相互照应着,路上您也不用担心的,到了那地儿,找着我姐就能问清楚了。”
看着徐半青皱着眉头,黝黑的脸上一脸苦涩,徐艳艳继续说道,“要是大姐真有什么事儿,她那么大个人,老黄家也不能遮掩得住,咱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不行就报公安,总有办法治他们的。”
徐半青看着徐艳艳分明还带着稚气的脸,有些不忍,心里一面担心着大女儿徐芳芳,一面又纠结着万一真没有回信,是不是真要二女儿徐艳艳去冒险,要知道这可是长途,徐艳艳最远也就去过县城而已,之前徐半青让徐艳艳去看看徐芳芳的话说的利索,可真要面临这么一天了,徐半青心底的各种担心都冒了出来。
“二丫头,后面的咱先不说,你先去城里看看,要是真没有,你回来,咱们再做打算。”
徐艳艳无奈点头,这要是搁现代,别说只是出个省了,就是绕着祖国最危险的边境转圈圈,她徐艳艳也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