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噙着一抹微笑,征求意见似的望向其他两人:“这样可以吧,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冷哼一声,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背影挺直,宽大的长袍下摆黑浪滚滚。
“这次确实是格林德沃小姐应对得当,才没让曼德拉草引起更大的麻烦。”
麦格教授没有对斯内普的行为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肯定了波西的说法,并嘱咐爱丽丝顺便找庞弗雷夫人检查一下,还让波西好好休息一会儿。
然后,她就派出守护神去通知凯特尔伯恩,自己则是告别两人,说要离开医疗翼去四处找找恶婆鸟的下落。
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塞缪尔的时候,爱丽丝没有听话地去找在小隔间待着的庞弗雷夫人,而是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了塞缪尔的病床边。
“所以,是我开门撞到了恶婆鸟,恶婆鸟受惊乱飞,才酿成了惨剧?”
“那还重要吗?”塞缪尔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安慰她道:“反正也没出什么事,只是需要收拾下办公室,正好重新换个风格。”
“……”完全没有负罪感的爱丽丝,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安慰。
她端起床头柜上,给塞缪尔这个病人准备的温水喝了一口,提示道:“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太巧了吗?”
塞缪尔想了想,眸光微动:“你是说,那个‘诅咒’?”
“虽然传言都那么说,自从伏地魔应聘失败后,也没有哪个DADA教授能连任满两届,但伏地魔是不是真的给DADA教授的职位下了诅咒,谁也不能完全确定。”
爱丽丝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费解道:“可如果没有‘诅咒’存在的话,那事情也太巧了。”
“如果‘诅咒’真实存在,”塞缪尔接过话头,“那他到底是用什么作为介质,又是怎么下的咒?
反正我做教授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但前任DADA教授,亚克斯利的死,确实有些不寻常。”
“嗯……连这个都可以算在里面吗?难道反派BOSS还真有点儿因果律在身上的?”
爱丽丝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声音很低,塞缪尔没听清她说的内容,追问道:“什么?”
“没什么,”她没有解释的意思,站起来把杯子放了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一下,爱丽丝,你之前到办公室找我,是……”
“啊,没什么大事,回头再说吧。”
爱丽丝摆了摆手,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活脱脱一个用完就甩的渣男。
而病床上肤白貌美,我见犹怜的病美人塞缪尔,欲言又止,就像是条搁浅在沙滩上、无人救援的美人鱼。
好在很快有第三个人出现,打破了逐渐诡异的气氛。
“格林德沃小姐?”
将将要走到门口的爱丽丝,听到有人喊她,回头一看,是庞弗雷夫人从隔间出来了:“诶,是的,庞弗雷夫人,有什么事吗?”
“麦格教授说你也被曼德拉草根尖叫攻击了,留下做个检查。”
“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