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聘傅氏的秘书一职,顾唯一的察言观色能力自然是经得住考验的,在她想知道林若冰的心思的时候,也自然会把林若冰细细的揣摩。
“我曾经一度很恨那个女人,但是后来她死了,也就不恨了。”
林若冰说到后面,像是释然的神情。
顾唯一提着一口气,半晌后点点头。
林若冰跟傅景丰说到安安妈妈死的事情上,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
傅景丰是疼痛难忍,而林若冰的确是释然,但是释然也分好多种。
“如今你又出现,顾秘书,我有时候也会恍惚,你跟那个女人太像了。”
“太像就是不像,不像的地方又是哪里呢?”
顾唯一从容不迫的询问。
“不像的地方?她的眼角下方有颗痣。”
林若冰提起。
“你有傅夫人的照片吗?”
顾唯一听后,突然好奇的问出这句。
其实她自己也疑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照片。
“没有,她出事前做了很出格的事情让景丰不高兴,所以景丰命令所有人都不准再保留她的照片。”
林若冰又说道。
“是吗?”
顾唯一思索着傅景丰提及自己太太时候的神情垂了眸。
她不太赞同林若冰的话,她从傅景丰的神情里感知到的是痛苦,与思念。
“是的,景丰,很恨那个女人。”
林若冰点头,告诉她。
“你以后千万别再叫那个女人夫人,这在整个圈子里都是不被允许的,不被景丰允许。”
林若冰继续好心的交代她。
“嗯。”
顾唯一没再多问,晚饭吃个五分饱,找借口走人。
夜晚的都市比想象中的清冷不少,她独自走在陌生的大街上,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