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吓的半晌忘了反抗,回过神的时候却还被牵制着双手,她只觉得他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他亲吻她,开始只是霸道,后来近乎野蛮。
顾唯一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吃到他的口水了,也或者是她自己的。
她分不清,也动不了,直到他亲吻她的唇齿的动作缓缓地移开去亲吻她的下颚,她的颈上,她才有机会喘息,也在他松开她的手腕去拉她衬衫的时候终于有机会推他。
“傅总,我是顾唯一,我不是你太太,她已经死了。”
顾唯一一边用力推他一边提醒。
她真的要被吓死了,老板大人怎么突然这么疯?
她到底哪句话惹到了他?
她来不及仔细去回忆查询自己的错处,他吮着她的颈上,快要把她给吮的断气。
“傅总,我只是你的新秘书顾唯一,只是跟你太太重名。”
顾唯一感觉到衬衫被掀起的那一刻,用力抓住他结实干净的手腕,勉强抬着脖子看着他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提起。
她不敢再惊扰他。
她怕他受不了丧妻之痛所以才要将她当成那个女人。
傅景丰停了下来,喘着气,黑眸望着她肚脐一侧的伤疤。
那块伤疤并不大,跟一把水果刀的宽度差不多,却让他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顾唯一看他停下来,他抬眼看她的时候,她用可怜的祈求着的眼神看着他。
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傅景丰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地又来到她眼前,将她的衬衫下摆给她放回去,然后捧着她的脸轻吻,“对不起唯一,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痛。
顾唯一想怪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软。
“我不是你太太。”
她只是轻声的在跟他确认这件事。
“好,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