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刚要说他就又亲。
碍着她上嘴唇被他碰肿了,他就吮着她的下嘴唇,一下下的,压制着她的呼吸,直到她不再想要提醒他他们授受不亲。
傅景丰想,她不是吗?
可是这一刻他要向着全世界宣布她就是死去的傅氏少夫人,谁又敢站出来反抗?
傅景丰的怒意在这场汹涌的亲吻中渐渐地平息,他的亲吻慢了下来,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他幽暗的黑眸又直直的看着她。
偌大的办公室里静谧的让人不敢正常的喘息。
傅景丰沉默着俯视她,顾唯一也只是贴着墙边与他对视。
她一句话也不敢再乱说,不,是一个字也不敢。
傅景丰没再说什么,只是用力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顾唯一毫无反抗情绪的被他带着,直到回到他的顶楼海景房,她也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里。
是的,她不敢乱动。
嘴唇的疼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别跟他争论。
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成了他已故的妻子。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就得扮演这个角色?
晚饭时候两个人也没发出任何动静,阿姨担心的问:“少夫人现在还烧吗?”
“不烧了。”
顾唯一跟阿姨说了一声,然后又低眉顺目的吃东西。
阿姨眼睛在他们俩身上来回了两次,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然后……
“太太,少爷跟少夫人好像吵架了,少夫人眼睛红红的,少爷一直在不高兴。”
阿姨在角落里小声跟傅景丰的母亲何盈打小报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