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既然喝他手里的退烧药有条件,那她不喝就是。
却是刚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腕拉到他怀里。
傅景丰从她背后将她搂住,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对她轻声,“唯一,我也会伤心。”
“那傅总也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顾唯一感觉着背后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正在跟自己的融合,却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谈判。
“什么?”
傅景丰望着她透红的脸轻声。
“发乎情,止乎礼”
“……”
傅景丰望着她,渐渐地黑眸里夹着笑意。
顾唯一拿开他横在她身上的手臂,然后转眼去看他,“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我干不下去了。”
顾唯一低着头说了句。
傅景丰听后长叹了声,然后又无奈的望着她笑着说:“那我只能说可以了。”
顾唯一听后抬眼看他,稍稍松口气。
这算不算是谈判赢了?
赢了老板?
牛!
顾唯一心情稍稍好转,傅景丰凤眸半眯着看着她笑,想郁闷都难,把退烧药给她,顾唯一接过,轻声:“谢谢。”
她端着药喝,然后……
“对了,关于那条被撒了酒的裤子我还是要解释下,我在会所是有些换洗衣服的,那晚林若冰站起来的时候没站好倒在我怀里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想帮我擦裤子但是被我阻止了,王临安跟苏卓都是见证人可以给我作证。”
“没有要你解释。”
顾唯一尴尬的听完,转过头抱着退烧药去了客厅。
真是奇了怪了,他干嘛跟她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