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检查过,幸好没有伤到别的地方,算你走运。”
他起身去丢创可贴包装的时候对她轻轻说了句。
别的地方?
刚刚检查过?
顾唯一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搞的脸热,想要找补两句却又在看到他挺拔的身躯立在灯光下的时候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唯一莫名觉得他有些温柔。
嗯,不计较他说什么了。
昨天晚上,的确算她走运了。
今晚也挺走运的。
顾唯一想着他去冲了凉水澡没有对她强来,心里不经意的温软。
傅景丰听不到她发出声音,转眼看她:“想什么?”
“没有,你还难受吗?”
顾唯一转移话题。
“糟糕。”
他突然皱眉。
“怎么了?不会是发烧了吧?”
顾唯一瞬间从床左边爬到右边,要起来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就跪在了床沿。
傅景丰站在了床边,眼里夹着笑俯视着她,“担心我?”
“我是怕你身体不好到时候又要压榨员工。”
“唯一,是不是情不自禁对我好?”
他没有碰她,只是站在她面前,那么静静地问她。
是不是情不自禁对他好?
顾唯一想,可能是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有点慌。
“不急。”
他望着她,高深莫测的低声,然后往外走去。
他说糟糕其实是担心她又被他传染,想着下次生病的时候一定要克制,别动不动就亲她。
顾唯一又缓缓地坐在了床沿,长久的坐在那里。
他不急什么?
她又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关心他?
每次他一喊她,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奔赴。
就像是小学生被老师点名,立即站起来说到。
——
傅景丰找人来煮了晚饭,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