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房间。”
顾唯一手离开他那地,终于放松了点,小心翼翼的提起。
至于他突然的温柔,她压根不明白什么原因。
“你以前总是很开心的喊我名字,每次我去你学校接你,你都故意当众大喊。”
“……”
她没有任何记忆,只是渐渐地静下来听着。
“唯一,你照亮了我。”
他喃呐着,抵着她的额头难耐的呼吸着,然后又缓缓地吻到她的唇上。
只是他一亲上来,顾唯一立即又紧张,缩着手在他的胸膛里抵着。
他亲了几下便依依不舍的停下来,轻声对她说:“你以前比现在胆子大的多。”
顾唯一渐渐地有点好奇自己曾经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的说法,她应该是很阳光活泼的类型。
当然,她现在其实也是,只是面对他……
嗯,面对他,她就有无限的压力。
顾唯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只是再看到他深邃的黑眸的时候,一颗心又不经意的悸动起来。
“你以前,很爱我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低低的问出这句话。
“现在也是。”
傅景丰回她。
顾唯一长久的与他对视着,她觉得他不像撒谎。
“那,我们为什么成了那样?”
“是我做的不好,老婆,对不起。”
他突然喃呐的叫她老婆。
顾唯一莫名的流下眼泪来。
傅景丰轻轻给她擦泪,轻声哄诱:“不逼你了,别哭,嗯?”
“我为什么会坐轮椅?”
顾唯一问他。
“岳父岳母怎么跟你说的?”
傅景丰反问她。
上次她肚子上的伤疤她父母也是编了理由哄骗她的,他想别的事情或者都被编了故事。
“他们说是车祸呀。”
顾唯一弱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