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置身在浴缸里缩成一团,只觉得周身都发冷起来。
他走都走了,还假仁假义的找人来照顾她做什么?
傅景丰去了趟医院,半小时后从医院离开,去到会所。
苏卓跟王临安犯困的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看他来终于松口气,问道:“大爷,现在都几点了,你找咱们来到底什么重要的事?”
“十万火急,明天晚上你们得配合我……”
傅景丰很严肃,坐到里面给他们分配工作。
“若冰现在这样子,你公开顾唯一,你不怕她受刺激病情加重?”
王临安问傅景丰。
毕竟林若冰都要死了,大家心软的希望尽量让她最后一段时间过的舒服。
“她没资格跟我妻子放在一起比。”
傅景丰看着王临安认真说道。
“冰姐刚发朋友圈说你去看她呢,我以为你对她还有情。”
苏卓打开自己的朋友圈给傅景丰看。
是一个背影,他的。
傅景丰看后烦闷的皱眉,想到什么,立即起身,“事情订好了,到时候把人都给我找来,一个不准少。”
“你这么快就走?”
苏卓都惊呆了,这老大未免也太雷厉风行。
已经没人回他的话,傅景丰大长腿走得很快。
王临安说了句:“大概是怕顾唯一看到林若冰的朋友圈。”
“哥,我真的糊涂了。”
“事情再明白不过,林若冰永远做不了傅氏少夫人了。”
王临安直白道。
——
凌晨,顾唯一穿上外衫悄悄下楼。
头疼的实在无法睡眠,她去客厅沙发那里,在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抑制头疼的药,倒出一颗塞到嘴里,去厨房找了水吞服。
她很久没有像是在浴室的时候疼的那么厉害了,好像下一秒头就要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