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傅夫人以前言传身教。”
傅景丰望着她,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跟她重温下以前的是儿。
当然,他知道急不得,最起码得等他先去拜见岳父岳母。
顾唯一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被他牵着去了专属包间门口后还是立即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我妈身体不好,在她面前你收敛点。”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顾唯一好奇问他。
傅景丰如深海的黑眸望着她:“像是刚恋爱的时候,偷感十足。”
顾唯一望着他,心想,或者吧。
或者他的确值得她九死一生的爱过。
他们进门,傅景丰给她搬开椅子先让她入座,然后才坐在旁边。
他还是一贯的礼数周到的先亲自给她父母添茶,接着是她,最后才是他自己。
他在外面一向都是别人给他添茶倒水的,但是在家他一贯如此。
顾唯一发现他其实礼数很周到,心里又软了几分。
“你们离婚的事……”
“今天太忙忘记了,明天我一定把离婚证书让唯一带到二老面前。”
傅景丰认真作答。
陈婉跟顾凡洲都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又担心他只是口头保证,并不作数,陈婉正要发难,傅景丰却又开口。
“只是有一件我需要征得岳父岳母的同意。”
“哪一件?”
顾凡洲爸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