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眉眼间还是跟咱们唯一很相似的。”
顾凡洲有些得意对她说。
“那是当然,儿子随妈。”
“嗯,那他们再有个女儿不是要随傅景丰?”
顾爸爸表示忧虑,倒不是傅景丰长得不好,只是傅景丰的脾气,可千万别随了去。
“女孩子随爸也……”
陈婉刚想说女孩子脾气大点也挺好的,免得被欺负之类的,但是一想到他们的话题,立即瞪了顾凡洲一眼。
——
而澄州路的小公寓里,傅景丰将顾唯一拉进洗手间里。
顾唯一被抱进花洒下,她还穿着衣服,想骂他,一张嘴水都喝进去,赶紧又闭起来。
“不是说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为夫来帮忙。”
“傅景丰,唔,你干嘛?”
顾唯一仰头尽量避开水流。
但是花洒在屋顶是个超大的正方形的,她得很往后才能避开一点。
不,避不开一点。
她感觉她喝了些洗澡水,说话还不利落。
傅景丰单手将她两只手都困在身后,另一只手利落的给她解开衬衣扣子。
“傅景丰你别,傅景丰你这是强迫。”
“还没开始,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
傅景丰反问她,吮住她颈上细腻的肌肤。
顾唯一顿时被吮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憋的脸更红了。
顾唯一感觉他好像完全不怕喝洗澡水,他不是有洁癖吗?
记得第一天晚上他来自己家,沙发都得她擦拭过才坐。
顾唯一衬衫被脱下,却两根袖子还挂在手腕上。
嗯,好像被绑住了?
顾唯一两只手腕挣扎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坦然地男人,“傅景丰你在干嘛?”
“你得先静下来。”
傅景丰提醒她,然后她的裙子拉链再次被他一下拉到底。